她那日得了朱紫的打赏荷包,归去一瞧,里头是一串红绳串起来的小金饰,铸做快意、花生、蝙蝠等等吉利图样,每个也不过一钱重的模样,共有十个,约莫是取十全十美的彩头。说是黄金,不如说是艺术品更加得当。
李管事又道:“你失落以后,不但我们,胡掌柜的也带人找过你两遭,没有找到才罢了。传闻非常将你家男人臭骂了一顿,说他连本身媳妇都护不住。”
赵管事天然晓得此事,并且他的主子也是晓得的,闻言摆摆手道:“之前的事情就罢了,本就是鄙人有错在先,鄙人说的是今后,特别是不能将这两莳花草卖给其他运营花草铺子的。”一边说,他一边歉意地向李管事笑了笑,李管事浅笑点头,表示并不在乎。
李管事对这养花的技术不是很懂,闻言便点头道:“归去便跟花匠们说说,叫他们参详一二,如果可行,叫掌柜的再给你包个红包!”
竹枝与李管事对视一笑,点头道:“赵管事请说,小妇人知无不言。”
那头赵管事思忖了半天,终是不敢开口答允。吃了两杯水酒,借口要去如厕出了门。不过竹枝猜想,是归去找掌柜汇报去了。
竹枝笑得眼睛都弯了:“那倒是好,银子我但是来者不拒的。”
李管事晓得她不过是个村落农妇出身,那里见过如许的场面,怕她忧心,便安抚她道:“既然已经卖了,就别想那么多了。我叫你抬价倒也不是别的,墨香居有钱得紧,也是你说的阿谁事理,就算一盆花儿卖到百两,也是有人买的,你把花草都卖给他们,拢共才要一千五百两,他们不亏。”
赵管事喜出望外,从速说:“不瞒罗娘子,墨香居收买花草,有个限度,鄙人自作主张,按最高的悬赐给罗娘子,五百两,不晓得罗娘子意下如何?”
竹枝转念一想,也是,甚么二皇子,静王的,都跟她离得远远的,没甚么干系,就算是人家斗法,想必也扯不到她一个小女人身上去,再听李管事也说不亏,更是放了心。用心吃菜,谈天。
竹枝见他神采不好,估计他也做不了主,也不焦急,夹了一筷子菜渐渐吃。只是瞧瞧拿眼去看李管事。
李管事之前听着他们说话,一向没插嘴,脸上还做出不在乎的模样,可桌子下头对着竹枝手势做个不断。见她问了,叹口气答道:“你可晓得这墨香居是谁家的财产?”
本来墨香居的主子真的是二皇子荣王殿下,他身材苗条,面庞冷峻,偏生了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这才显得面庞温和很多,现在一笑,更是和蔼。广大的手掌里头把玩着一盆熊孺子,愈发显得熊孺子娇小敬爱,他把熊孺子拿在手里看了又看:“这玩意儿虽不是本朝花草,确切生得敬爱,闵阳运气不错,跑到本王铺子里头玩,都能碰上这么件新奇玩意儿,难怪父皇说她福运昌隆,本王这是受她福荫了。嗯,本王记得闵阳喜好高雅的玩意儿,府里书斋里头不是有对仿铜鼎款式的陶罐儿么?就取阿谁,把这个熊孺子移两盆送给她去!”
赵管事又问:“这花草的名字、养护体例、培植体例,罗娘子能够尽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