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周府这边上班,也开端混起日子来。带了本身的花茶,每天凌晨泡上一杯,得空便清算一下外花房的园子,天热便躲在屋里喝喝茶,睡个小觉,日子倒也舒畅。
竹枝却感觉越来越不得味儿,本来就只是筹算找个处所先做着,免得本身太闲。却没想到这周府内宅下人间也斗得这么短长,本身到底是那里不太对,如何仿佛统统人都针对她似的。
到了八月里,外花房的桂花次第开放,香气袭人。不止周府,几近全部都城都沉浸在桂花诱人的香气里头,各种饮宴也垂垂多了起来。
此次金妈妈天然不会傻到再搞些不入流的小行动,早早地派人告诉了外花房,将各处的花草搭配着换好,又提早将那两盆银丝垂帘抬进了内院花圃里头安设。固然慌乱了些,竹枝对付起来倒也轻松 ,不过是提早将那些品相不好的换出来,再搭配了好彩头,好形状的花草摆出来罢了。
想了想,周夫人道:“算了,事情已然产生,多说无益。金妈妈也不是头一天当差了,竟然还闹出这类事情来,罚你两个月的月俸。冯嫂子既然不知,天然无罪,这阖府高低的花草很多,还托赖你今后多顾问一些才是。”
重新到尾竹枝都莫名其妙,不过她敢必定的就是本身被谁给摆了一道。此人是谁呢?除了内花房管事的金妈妈还能有哪个?她在周府上班也不过几个月的时候,算来算去也就只获咎了这一小我。细算起来,付花匠说不定也有份。要不然就刚好那么巧,他领了事件带着小厮去做事了,偏没甚么事情分拨到竹枝头上?
竹枝气得回身便走。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