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的人已经不成能回到我身边了,以是本身变成如何样都无所谓了。我没有那种昂扬的斗志,纯粹的心灵,利诱人眼的仁慈……这些我都不具有,我很无私,也很可骇,无私可骇到推一个弱女子下山崖,并且真的一丝悔怨也没有过。我就是瞧不起那种装腔作势、自夸为仁慈忠诚的诚恳人。
我不晓得这个男人在这多久了,这个陌生男人。他一上来,却没有脱我的衣裳,只是悄悄抚摩我的脸,抚摩我的疤痕。缓缓流连。
我倒在柔嫩的床垫上。此次已经不需求我先演出热身了,我的脸和身材都没有甚么上风,越多展暴露来也只是让主顾吓跑。甚么负伤兵士的说法必定不建立,我就是个末等的流莺。以是我穿的衣服好好的,倒在柔嫩的床垫上。
我不想想起小芬和宝宝。因为现在不成以!现在是承欢的时候,毫不成以哭。
奇特的家伙哪都有。
或许,只是我想多了。
这个男人一手托着我的后脑,一手渐渐解我的衣裳。他身上有种洁净、庄严的味道,像是火药,像是弹火,像是甲士……
小团聚,不分离。我想起叶挚浩,我跟他的团聚老是擦肩而过,相聚仓促就要分离。雨露般的恩泽只要半晌贪欢。我们的团聚都是假的团聚。
任男人抚摩。也无所谓。
呵呵。
接吻的时候,也没有把舌头伸出,只是嘴唇与嘴唇碰到一起,渐渐含着,不分离。
……以是,我有报应了。老天罚我,让我受奖惩,让我万劫不复。
叶挚浩不会再具有我了。等我弄脏本身后。再也不会有男人肯帮衬后。
随便你们如何剥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