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肺流浪,心无所归依,惨白处,尘凡骚动,惟愿仓促相惜,错过了又能够在重来吗?
好久之前,偶尔瞥见那么一句话:罂粟安葬的芳华,摄民气魄。她不晓得芳华是不是像罂粟那样魅惑,她只晓得,她如八月的此岸花,鲜红如血。哪怕只是看一眼,都会感觉肉痛,仿佛下一秒那花瓣就会沁出血来,同时,另有不成抵挡的引诱。或欢乐,或伤痛,遍及在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你会晓得,甚么叫做生长,甚么叫做孤傲,甚么叫做疼痛。
翻开日记本,筹算写下一些故事。
一阵模糊作痛以后,方才罢休。
说过,不再写哀伤的字眼。但是,现在要固执给谁看,还是忍不住要动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