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路上,无双想着,昨晚必定是一个不平稳的时候,光是她的房间,就来了两个客人,更遑论别人那边会不会有甚么异动,话说返来,公孙家不是开启了防备阵法吗?如何师父和道衍师兄还能如入无人之境一样出去?
“公孙少爷的意义是说……我们还不能分开这里是吗?”有人如此问道。
低头思考的无双面前俄然闪过一道黑影,绣着暗纹的袍角独属于荃罗,那萧洒的走姿也能看出仆人的身份,只是…那一抹不对劲的感受又是来自那里呢?
“废话,又不是老子死了!”那人仍旧骂骂咧咧的,嘴里也是越来越不洁净了。
无双抬眼看她,白面墨客,端倪清秀,一身儒衫,一柄羽扇,修士中非常少见的带着书香气的男人,无双轻笑,“本来是洞庭的青羽鹤,既然感觉不舒畅,又为何当时不做反应,反而时候背后里说人嘴短,这可不是君子所为,还请鹤道友今后好好管束同门。”
“说真的不如何好,我的隔壁实在是太吵了。”荃罗说话的时候眼里带着一抹笑意。
“是他干的?”道衍眯着眼道,看起来很伤害。
“我本来想今晚盗走破天剑的,可惜有人捷足先登了,只是来看看有甚么线索的罢了。”道衍随便的说。
旁人如何群情无双并不在乎,或者说她要的就是如许的结果,真的还得好好感激一下青羽鹤道破她的身份,如许,在接下来的事情里,她才气真的“独善其身”。
无双内心俄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摸索的,谨慎翼翼的开口,“以是,你今晚做了甚么?”
道衍只是含蓄的笑笑,没有再多说甚么,不过无双恐怕明白了他想要的究竟有多大了。
无双打了个哈欠,“我能如何看,要不然就是他们自导自演了一出戏,要不然就是他们也被人坑了,归正和我们没干系,累死了,快归去睡觉去!”
道衍看着她,语气诚心的说,“无双,你明显晓得我不会害你,我如何忍心去伤害我养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