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在男人身下那东西上的羊眼圈（一种性东西）起了感化，柔韧的绒须缓缓剐蹭，深浅碾磨，身材最深处酥麻又瘙痒，实在没法禁止。沈渔竭力绷紧脚尖，彻夜已是第五次了，秦楚仿佛不知倦怠似的狠命操干，不留给她半晌喘气的余地。
那鱼泡沈渔洗了好久，又用香料熏了又熏，没半点腥味儿，秦楚还是不肯用，她晓得他不喜好，欢爱时被那东西间隔着，情事的欢愉会打扣头。
沈渔脑海中白光阵阵，迷蒙里只能瞥见他深不见底的双眼，被倔强的行动弄得小腹仄痛，却也不加制止，只是心中担忧，怕他明日武试体力不济。
“秦楚……停下，”她终究发觉到不当，男人的眼神越来越狠厉，力度大到几近要把她贯穿，胃里极其难受，阵阵干呕感袭来，令她面前发黑。
鸡啼三声，天光模糊发亮，晨起摆摊的阳春面铺子已支起棚来。秦楚走了很久，沈渔推开窗户，凌晨熹微薄雾晕开，带走室内残存的情热。
小丫头坠儿端着汤入内，不住低声嘟囔，“秦爷又没用鱼泡（避孕东西）啊，这可如何成，红花喝多了伤身子的。”
她刚要出口的话便成了一句疼痛的感喟，在喉咙里盘桓好久，还是咽了下去。
见她走神，男人又狠狠顶了一下，整撞在敏感之处，她上身弓起，抬头激喘，“秦楚！”
斯须，他撤腰抽身，沈渔误觉得这场情事已毕，方要开口解释本日之事，不料秦楚只将身下那物上的羊眼圈摘下去，再度长驱直入。
“停下来……你明日另有武试……”
她从案台底下取出一支水烟袋，咕噜噜地抽两口，眯起眼靠在窗棂上。
沈渔想推开他，秦楚胸膛如铁，令她无从推拒，热辣的疼痛异化着隐蔽的欢愉，缓缓没顶而来。逼得她筋酥骨麻，无处躲藏，只能死命咬住锦被，眼泪却仍旧没法节制地滑下来。
面前恍惚一片，沈渔终究明白他在气甚么，哽咽着辩白，“没有，没有跟段大人说话……只是遥遥……行了个礼。”
秦楚穿戴结束，将武试要用的准考玉牌放在案台下的抽屉里，旋身两指捏着沈渔下颚，逼迫她抬开端来，对上那双通俗的眸子。
秦楚怔了一下，仿佛是好久没看过她堕泪，感觉别致又好笑。
本日方考完了文试，秦楚派人到峥嵘苑传口信，只说想听沈老板亲身弹琵琶。沈渔甫一到他的私宅，便被强拉着荒唐了一遭――缅玲（性东西）、羊眼圈、角先生（性东西），那些青楼勾肆里的风骚手腕一利用了个遍，他仍不纵情，几近要将她弄伤了。
“你记取，”他一字一顿隧道，“洁净，是你留在我身边独一的上风。”
男人行动稍缓，喉间翻滚出一声闷哼，胸膛健美，锋锐性感。
夜已深了，西苑墙外梨花满树，沉寂中模糊传来男人压抑的低喘，女子嗟叹声委宛，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撩民气弦。
“沈老板好风情，”男人面庞极俊朗，眼神却非常阴霾，大掌死死掐着身下女人的纤腰，“本日与左相聊得可好？”
彻夜的秦楚与昔日分歧，沈渔感遭到他常日的自傲与意气风发一朝褪尽了，胸膛里心脏跳得狠恶，说不出的不安。
沈渔额头上汗珠凝成一颗，又顺着下颚滴落，刹时便渗入锦被当中，不见踪迹。
“罢了，”沈渔莞尔，一双凤眼细梢微挑，说不出的倾城和婉，接过汤碗来，“他能纵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