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群人送走,秦成心瘫在了桌子上,他摆摆手让好不轻易能说话的画都停嘴:“冥主,我的心……好痛啊……”
这个冥主当真着脸说话还真不是盖的,秦成心轻咳一声转过脸去,对上苏然一脸愤懑,端庄了一下脸,道:“本来我还真的是蛮喜好阿谁小然的,但是很抱愧,你踩了我的底线。”
“秦成心?”严玉快步走到秦成心身边,将他从桌子上扶起来,却见那血花染红了白衣,严玉皱眉:“秦成心,秦成心!”
“是他!”苏然眼睛猛地一睁,又道:“不成能,在那之前你就认识到你被我节制了,这是不成能的事情,这枚玄晶是……”
“我都晓得你不是顾铮了,我如何会脱手?”秦成心手一伸,一颗水蓝色的珠子呈现在手中,委曲巴巴的脸对着严玉,道:“昨夜不过是幻水给他的一场好梦罢了,玉儿你竟然因为这个冤枉我。”
“你不成能……”顾铮,不,苏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成心打断了。
“对不起。”严玉有些不晓得该如何办,抿抿唇:“吾会赔偿你,任你惩办。”
“不成能摆脱你那枚玄晶的节制,认出你不是顾铮?”秦成心笑着抚抚心口,道:“你,确然是我心尖人哪。”
“铁律。”
铁律是曾经的锦衣卫头子,铁面严厉,酷刑是他的特长,当然依法办事是他的脾气,他对着秦成心捧了捧手,道:“副楼主,这是您第一次呼唤铁律,不知是要措置何事呢?”
“顾铮,你如何了?”秦成心有些担忧地望着顾铮,道:“你的神采如何这么丢脸?”
“对。”
“画楼最短长的不是这座楼,不是那小我,而是画楼这数不尽的画。”秦成心微微一笑,道:“每一幅画里都有一个出则惊天动地的人,顾铮说过,不嫌我资质痴顽,只要我承了这楼主之位,画楼之众听我号令,这天,这地,这六界,弹指之间,便可得。”
“我身受重伤,确切不能抵抗这枚玄晶的节制,但是我有一个好影子,他给了我些许的表示让我稍稍感觉我的处境有些怪,以及你……奇特得很。”秦成心的手点在心口,心尖上的那枚玄晶同时收回轻颤,秦成心微微皱着眉头,道:“这玄晶确切短长,恍惚了你与顾铮的辨别,但是你忘了一点,那就是我对顾铮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