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问道:“祖父是从那里听的动静?”
老夫人晓得父子心结,便朝梁元绍摆了摆手,“这边临时无事,你先归去忙闲事。”
算下来,最能够让梁老夫人打主张的,就是三公子梁章。
梁靖又陪着祖父坐了一阵,便回梁元绍那边,开门见山,决然回绝了跟沈家的事。
末端,老侯爷见老婆身边空空荡荡,才问道:“他刚才过来,又是为那沈家的事?”
在梁靖开口答复前,他伸手表示别急,道:“文达兄当年的案子,是皇上钦定,四周那么多虎狼逼着,是必定没法昭雪了。她即便找返来,也是个罪臣以后,面貌脾气、处境身份如何,都没人晓得。莫说于你没半点助益,也许还会扳连。你敢吗?”
设了防盗, 比例一半哈~^^ 天道夷且简,人道险而难。休咎相乘蹑, 翻覆若波澜。
梁靖愕了一瞬,旋即明白过来。
……
他问得慎重,梁靖亦挺直脊背,“敢!”
梁元绍筹划了大半年,连跟沈家联婚后如何相处、如何取利都想好了,那里肯依?
屋外,闻声二哥回府后喜滋滋跑回府的梁章才赶过来,便隔着门扇闻声了那通臭骂。
兄弟俩也是好久没见,乍一眼瞧见,都能较着瞧出相互面貌的窜改。不过梁章幼时爱尾巴似的跟在梁靖身后折腾,至今性子不改,虽长年不能会面,豪情还比跟梁端的靠近些。
提起这茬,梁侯爷倒是想起来了,本来微佝的身姿也挺直几分。
面劈面碰上,梁章强忍着笑,规端方矩地号召,“二哥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