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发觉有东西丢在身上,当即惊醒坐起家子。
秦春罗气结。
梁家督着军权,儿孙也常射箭游猎,箭支是常备的,仆妇丫环们很快备了高颈瓷瓶和箭支,沈柔华跟秦春罗结队,玉嬛跟季文鸳一道,比赛投壶。
如许也好,让秦春罗长个记性,过后少生点事,也算一劳永逸。遂敛了衣袖,直言道:“投壶这事儿,我们都不太会,倒是沈女人技艺高超,世人皆知。如许吧,归正就是随便玩,谁输了,下回见着赢的便遁藏在侧,如何?”
设了防盗,比例一半哈~^^
轮到这边,玉嬛先投,也只进了两支——按本日设的间隔,女人家大多都这点本领。
这话激起了秦春罗的好胜之心,哪怕刚才只是寻个借口讽刺,这会儿也不得不接招。遂嗤笑了下,“好大的口气嘛,畴昔比比看!”
秦骁心中一沉,看了半晌,便踱步到狱门跟前。
时候一久,秦春罗内心不舒畅,便格外爱挑玉嬛的刺。
玉嬛靠在她肩上,昏昏欲睡,“嗯,是秦春罗找费事,文鸳帮我找回场子。”
沈柔华比她准头高,六支内里进了五支,在女人中间算是少有的。
玉嬛闲时爱吃小食蜜饯,在魏州那两年,几近将合口味的店铺逛了个遍。
冯氏点了点头,没再多说。
说话间,带着一群闲逛的女孩们,前呼后拥地往花圃走。秦春罗不情不肯,跟在前面,玉嬛还不忘回过甚小声提示,“秦女人,别忘了彩头啊。”
“秦将军。”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将那荷包晃了晃,“认得吗?”
谁知季文鸳看着和顺和蔼,连弓箭都没碰过,投壶却格外精准,连着三支不偏不倚,第四支也投得稳稳铛铛。胜负系在剩下的两支,周遭垂垂温馨,秦春罗的笑容也微微生硬。
第五支落入瓶中,局面扳平。
“传闻别苑里你跟人比投壶,还赢了?”
玉嬛在旁,低头微微一笑。
秦春罗输得不甘心,一把扯住她胳膊,“再比一局。”
赴宴的女人们各自跟老友闲逛,在花丛间流连。
沈柔华原只是想找小我投壶解闷,哪料秦春罗会招来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