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红晚执棍游壁的工夫,绳索很快就扎好了,果不其然,二爷爷筹办亲身上阵,他将另一头系在腰上,脚下一蹬,借着我们几个的拉力,眨眼的时候一下就顺着铁链上了棺顶,行动毫不拖泥带水,让我不由的赞叹。
我对红晚使了个眼色,她立即就明白了过来,我俩用心放慢手上的活,现在完整就是在磨时候,为的就是等顾猴儿能顺利的与我们汇合。
“甚么?搞了半天您是为这个而来?那您之前说的药是在骗…….”我火气噌的一下就窜上来了。
固然我们来到了放棺材的处所,但现在还不能必定我们走的就是生门,加上罗盘又被顾猴儿带走了,我跟红晚全部就成了睁眼瞎。
是扶摇子,他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我,淡淡道:“这宝石乃不祥之物,切不成久视。”
“这个…..玩脱了?”我不肯定的小声嘀咕道。
“天哪,这…….”老克头从前面走上前去,手里不晓得甚么时候有多了一把手电,光束集合的照在棺材上,竟然反射出流光溢彩的斑纹来,特别是棺边四角嵌着的红色宝石,仿佛一颗血红色的眸子,感受下一秒就要把人灵魂吸出来似的。
扶摇子微微一笑,理了理他阿谁飘飘若仙的衣袖道:“此物唤作蚀霭玉髓,相传是从一处神庙中偷出来的,这颗蚀霭玉髓本来嵌在一座神像的眼睛上,有一个贪财的僧侣悄悄将它取了下来,最后和尚古怪失落,存亡不明,没想到竟然是落入了靺鞨族人的手中。”
这是我第一次瞥见老克头的枪法,在光芒如此微小的环境下,他能有如此准头,真是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