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叔叫顾猴儿把背包里的铲头跟绳索抛下来,估计一会儿能用的上。
我喘了几口粗气说:“一言难尽,上面的空间非常大,密密麻麻的满是触手。最内里仿佛有个庞大的黑影,不过我没看清到底是个甚么东西。”
我躺在岸边上,有气有力,内心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那你们咋地不出来看看反而上来了?”顾猴儿有些不解。
好家伙,本来呈现在我们面前的黑影是四座庞大的人形石像。
这些石像跟我以往见过的不太一样,棱角清楚,脑袋庞大,也不晓得是不是被水磨的,看上去感受有点儿畸形,别的手里还拿着长长的兵器。并且他们摆列的挨次非常的规律,看上去并不像是把石像直接沉到水底,反而像是为了某件事情特地在水下制作似的。
真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天然直。方才还在苦于无路可走,没想到还能有这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时候。我特别冲动,竟然忘了现在是在水下,脑筋一抽猛的吸了一口气,刹时呛了一鼻子冰水。肺里立即前提反射的想把液体排挤来,以是扑哧扑哧就要往外咳嗽。这可要了命了,咳嗽一张嘴又会往里注水,如此恶性循环,命不久矣。
说实话,一开端我还真没有在乎,但经他这么一提示,果不其然。
恍忽中有一人拉了我一把,下一刹时整小我已经离开了水面。我睁大眼睛,本来是天叔把我带了出来,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然后叫顾猴儿把我拖了上去。
这个洞四周很不法则,凹凸不平,让人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报酬开凿出来的,内里黑漆嘛唔还挺瘆人。我们吃力的往里游了差未几十几米,仍没见到头,不免有点心浮气躁起来。
水下有一点不好,那就是不能开口说话,统统交换全得靠手势,讲究的是默契二字。天叔盯着几个石像人的脸看了一会儿后,俄然一怔,看模样应当是发明了甚么。
天叔探头看了一会儿,俄然挥手叫我畴昔。我忙游畴昔靠近了一看,石像的脚下竟然有一个洞口。因为四周满是水藻,以是被袒护的非常严实,要不是走进了看,谁都发明不了。
顾猴儿在岸边发明了我,我面前感受有人影一晃,已被拉了上来。他问我道:“你如何样?上面是个甚么环境?”
因为太吃惊了,以是我都没发明本身现在已经在本能的呼吸了。
天叔指了指水下道:“这底下有个洞口,四周另有石像庇护,应当是个非常首要的处所。”
因而我靠畴昔问他如何回事,天叔用光细细晃了晃这些石像的脸,然后打手势说这几个石像的神态有些不对劲。
难不成这里还藏着甚么不成告人的奥妙?我打动手势问天叔。
幸亏我的担忧是多余的,我们很快就瞥见了一个垂直的转折口,一浮上去竟然是几节台阶,前面满是砌的严严实实的墓墙,门口一左一右的位置,各站着一小我面鹿角的怪物,身形高大,形状诡谲。不管是从气势来看,还是从技艺来看,和我们路过的墓室完整分歧,没想到这内里竟然真的有个墓中墓!
这个四个石像神采非常凝重,不苟谈笑,并且眼睛瞪的奇大,视野都齐齐会聚在脚下的同一个处所,看上去很像是在保护甚么极其首要的东西。
天叔手里的电筒电量已经没有刚下来的时候充沛了,加下水底黑漆漆的,灯光底子就没有体例照的太远,我们游了一会儿后天叔俄然在前面转头对我打了个手势,我朝他指的方向看畴昔,在水底的深处,仿佛几个黑影,看上去非常的奇特,一时候让我不敢必定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