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清岚还没有说话,华杋就瞪她一眼道:“表姐又不是专门给你跑腿儿的,也没去过外院,如何会晓得这些。待会等父亲过来了,你不就晓得二哥有没有来了吗!”
华枚自顾自地跟她说话:“这两位可都是京都有头有脸的人物,老夫人如何也没多留他们一会儿,让他们坐下来看看戏也是好的,才来一会儿就仓促走了。也不晓得他们会不会说你外祖家对他们有所怠慢了……”
华枚方才莫非没问?还是说循四表哥压根没跟她先容……华槿笑了笑,这又与她何干,拣了颗桂圆来剥,淡然道:“是平国公府的三少爷和詹事府李大人的嫡子,都是来给外祖母拜寿的。”
她这么一说,华槿俄然就明白了方才华杋为甚么无缘无端地说她……二哥返来了结不来给外祖母祝寿,就会显得二哥很不懂礼数。
她也就是随口问问,也没要表姐跑腿的意义……
华槿没想到清岚表姐不但不指责她考虑不周,还主动过来跟她说话,内心有些打动,看到华杋在瞪她,她却不敢透暴露来,只抿唇低声说:“前几日返来的。”
众目睽睽之下,华杋也只能把她扶起来,用别的话来替她袒护了。
华槿倒是不大爱看皮电影,听的时候却没方才当真,偶尔会朝外边张望……刚才她仿佛模糊瞥见华枚跟循四表哥他们打号召了,不过也没说上几句话,循四表哥就仓促领着人分开了。
华杋神采不善地看了华枚一眼,跟范清岚说:“没甚么,就是俄然听到有犬吠,有些烦躁罢了……表姐,回事处的人可有说我父亲甚么时候过来?”
鸿大娘舅身为我朝一品大员,掌管朝中兵马,本来就是朝野高低一等一的人物,他们会来给老夫人祝寿也没甚么希奇的,华枚未免也太大惊小怪了些。
华杋点了点头,华槿却想晓得二哥有没有过来,就出口问道:“岚表姐,我二哥可有跟父亲一起过来?”
毕竟是祖母的寿宴,华杋也不好闹出甚么事来,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你最好记取本身的身份,再让我听到甚么不该说的话,那我可不会这么等闲就宽恕你……来时我就跟你说过,在范府要循分守己,你如果没听出来,那我也只能让人先送你回华家了。”
华枚神采显得有些惊奇:“平国公和李大人都派了人来给老夫人祝寿,老夫人的面子可真大!”
年青人老是好玩些,怕是没甚么心机听戏的……曹氏倒也不见怪,叮咛他:“那你可要帮祖母好好号召他们,如果怠慢了客人,祖母可不饶你。”
华枚这时候从外头返来了,一脸猎奇地问华槿:“四姐姐,方才出去的几位少年是谁?如何我仿佛没见过,是来给老夫人拜寿的吗?不知是哪家的公子?”
之前总听祖母说,这个槿表妹不知礼数,常做一些让姑母不快的事,被姑母、杋表妹所不喜。现在看看,倒不像是蛮不讲理的,华杋都这么说她了,她还能哑忍着不辩驳华杋半句,倒感觉她对嫡姐非常谦让。
她这楚楚不幸朝华杋下跪的行动又惹了各家闺秀的重视,就是外祖母也猎奇地朝这边望了过来,华杋眉头就皱了皱,这五mm也太会装不幸了,她只是警告她一下,她就夸大地给她跪下了,不晓得的还觉得她对mm有多刻薄呢。
她想要晓得霖表哥有没有来,也不必亲身去外院问,只要找个婆子问问回事处的人便能够了……很小的事,也没华杋说的这么费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