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做贼心虚。那你藏在这做甚么?”池舒媛可不听他的,“来了也不去见大哥,说没做甚么打死我也不信!”
池曜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转过身来嘿嘿地笑道:“你三哥我像是这么爱肇事的人吗?”
他到口的话便又憋了归去,朝池舒媛拱手浅笑道:“确切是池至公子请我们来的……不过我们传闻池至公子是在此处养病,也不敢多叨扰,稍坐了一会儿就告别了,没想会在这碰到蜜斯。”
池舒媛已经被池曜问的有些烦了,底子就不想答他的话,招手让墨霜过来,拿过她手里的几副药就扔在了池晏的软榻上:“秋先生派人送来的,每日煎一副,喝完了再给他写信。”
李秋湛正想说是池曜带他们过来的,就感遭到靳东棹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悄悄往栅栏那边看了池曜一眼,就看到他正用力儿朝他使眼色,做了个别奉告她的嘴型。
“问你们话呢,你们如何不答?”池舒媛两人只顾着打量她们,半句话也不说,便又问了一句,“但是我大哥请你们来做客的?”
李秋湛方才也是听到了吟风说的事的,现在碰到了正主,不免就多看了她两眼。
“这个华枚!毁了我亲手供奉的长明灯不说,还敢来找你费事!”池舒媛脸上模糊有了怒意:“我这就去跟华家的人说清楚,看看到底是谁的错!”(未完待续)
池晏半卧在榻上看书,身上盖了层厚厚的绒毯,弄月正往炭盆里添炭。
若不是听吟风说了她的事迹,他还真会觉得这只是个浅显的婢女。
“你们熟谙我?”池舒媛听了满脸猎奇:“是我大哥奉告你们的?”
“谁说奉告你我没去见大哥?”池曜站直了身抖了抖衣袍道:“你三哥做甚么那里用得着你这小丫头来管!反倒是你,我可传闻你在普济寺长本领了?连大理寺官员的家眷都敢打,我看你是嫌祸惹得不敷多,驰念祖父的板子了吧?”
“传闻你长本领了?”池舒媛刚出去坐下,池晏便搁下册本,淡淡地问她。
闻言她就点了点头,生硬隧道:“内阁首辅之子李秋湛。左都御使二子靳东棹,皆是三少爷在国子监的同窗。”
这话李秋湛倒是不敢劈面跟她说的,只笑着说:“实在也算不得熟谙,只是听人提起过平国公府的二蜜斯和池至公子豪情很不错,又看到你冒雨过来,以是就猜想你便是国公府的二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