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槿展颜一笑,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刚在西次间坐下,大嫂房里的嬷嬷就过来接笙哥儿了:“大奶奶让奴婢来接哥儿归去午歇。”
华霖看着她手里五花八门的窗花,就是一阵扶额,有哪个男儿的院子会贴这女儿家的玩意……华槿却兴趣勃勃地跟紫菱说:“紫菱,你去帮着赋春把窗花都贴上吧……顺带把画也挂到二哥书房去,记取别挂错了位置。”
华槿心中一跳,月娘如何把这事都奉告二哥了……真是防不堪防。
看了老半天也只看到它非常乖顺地在吃葡萄,若非方才领教过它的凶悍,华槿还真有些不信赖。
华槿莞尔:“这但是二哥你本身说的,到时候可别忏悔了。”
看她气定神怡坐在他劈面的模样,猜想是想多待一会儿了,便让小厮拿了棋盘过来,“干脆也无事,跟二哥下一盘?”
华槿低下头打趣似得跟笙哥儿说:“你霖叔父就是吝啬!”
笙哥儿眨了眨眼睛:“真的吗?”看到华霖点头。笙哥儿却又摇了点头,小声说:“母亲说,君子不夺人所好,这白狐是霖叔父喜好的东西,笙哥儿还是不要了……”
那倒不是,他只是想一睹为快。
华霖与华槿对视一眼,皆笑了起来,小小年纪就晓得这些,不愧是大嫂教出来的孩子。
华霖让她带着笙哥儿归去了,并把纸鸢也带上了。
说着话,很快就到了花房,华槿看到了被关在小笼子里的小白狐。
周进做过甚么,二哥必定明白,她这么说再合适不过了。
华槿想伸只手指摸摸它,它立即张嘴就咬,吓得华槿从速把手缩了返来。
华霖看到mm这么有兴趣,也不好多说甚么了,归正他做的离经叛道的事也不在这一件了,她欢畅就好了。
嘴短耳短,浑身都是乌黑色的绒毛,身子圆滚滚的,活脱脱像是雪球。
他便讪讪地收回击,耸了耸肩说:“干脆都是要给我的,还跟我装甚么奥秘。”
她这mm的性子华霖但是最清楚的,若不是感兴趣,她可不会特地跑到花房去看。
华槿抿了唇笑,牵着笙哥儿下了榻,笑盈盈地问他:“我传闻二哥这养了只小白狐,笙哥儿可晓得在哪儿?带槿姑姑去看看可好?”
一只小狐狸就有这么大的本事……华槿蹲下身,往笼子里直瞧。
“你呀你,二哥都不知该说甚么好了。”华霖点头直叹,转头看紫菱手里抱着卷轴,便问她:“拿了甚么给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