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儿固然不是养在她身边,但母子连心,她又如何能够不替她欢畅。
宋氏夹了块马蹄糕来吃了,笑着说:“姨娘的技术可比我房里的厨娘好多了,这糕点吃起来甜而不腻,非常爽口。”
如果重来一次,您还是否会挑选父亲……
丫环低声应是,赵姨娘明白宋氏的企图,心中非常感激,宋氏说:“杺姐儿从小就灵巧懂事,人又非常长进,除了长房的榆姐儿,府里就数她最费心了……我教养她这么多年,也没操甚么心,倒是她给了我很多欢乐。枫哥儿刚出世那会儿,杺姐儿才刚学会走路,就会帮着我照看弟弟了,连老太太都说她懂事。”
赵姨娘低声应是,一向以来因为刘家老太爷俄然过世,刘家二郎守制不能娶妻之事悬着的心,终究安了下来。(未完待续)
因为在嫡母身边长大,姨娘又顾忌着她的名声,华杺从小到多数没抱过生母,抱住的那一刻,她才惊觉,姨娘竟有这么瘦,摸到竟都是烙人骨头……她眼眶微微有了湿意。这些年为了本身,姨娘真的受了很多委曲。
赵姨娘低声说:“夫人这说那里的话,如果没有您,杺姐儿现在恐怕就只能给人做妾了。这些年我虽没有杺姐儿在旁相伴,却得了您的关照,我能安稳地在府里待了这么久,也满是托了您的福,我如何敢指责夫人。”
不过她也不是刻薄之人,也从未难堪熬赵姨娘……因着杺姐儿的干系,她还经常关照赵姨娘。
赵姨娘轻拍女儿的背,悄悄笑着说:“娘的平生就是如此了,能有甚么悔怨不悔怨的……现在能看到你过得好。娘就很满足了。也不枉我把你交给夫人教养的一片苦心了。”
宋氏微微地笑,赵姨娘做的大多都是她平素爱吃的,马蹄糕、薄荷糕、枣泥山药糕、豆黄卷等,五花八门,皆做得非常精美,看得出花了很多心机。
她悄悄靠在赵姨娘的肩上,问她:“娘,您悔怨过嫁给父亲吗?”
“现在她能嫁到刘家,也满是她本身有出息,与我没多大干系……姨娘倒不必为了这事特地过来谢我。我让你们母女生分了这么多年,倒是我该和你说声抱愧了。”
华杺心中苦涩地嗯了一声,告别了赵姨娘。
宋氏听到丫环回禀。赵姨娘过来了,脸上暴露笑容来。
直到郭姨娘生下庶子,她才把锋芒转向了她这个正室……赵姨娘倒也安安稳稳地过了十多年,出人料想的大功没有,无关痛痒的小错倒是有一堆。
宋氏笑了笑,赵姨娘性子荏弱归荏弱,到底还是明白事理的人,她欣喜道:“不管如何,杺姐儿过几个月就要嫁到刘家了,以刘家的家风,定然不会虐待杺姐儿,我们也算是功德美满了。”
她已经很满足了,她热泪盈眶地拉着华杺的手说:“娘这些年也没能帮到你甚么,反而因为出身卑贱,给你添了很多费事……现在你要出嫁了,娘真的替你欢畅。娘从小到大没读过甚么书,也说不出甚么冠冕堂皇的大事理,娘只想叮咛你一句,去到刘家,要好好侍营私婆,服侍刘家二郎,替刘家开枝散叶。刘家二郎如何说也是嫡子,今后还能够会有妾室,你也要多多担待她们,抓住刘家二郎的心才是最紧急的……他的心在你身上了,别的都好说了。”
说实话,确切有些脆弱了……郭姨娘刚抬出去那会儿。三天两端就去找赵姨娘的事,赵姨娘不但不辩驳,反而顺了郭姨娘的意,低头认错,当时候赵姨娘可没少被老夫人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