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的母切出身不好,她倒是晓得,却没传闻是个婢女……华槿不免问她:“您说杰哥儿的生母是婢女出身,但是和您一样,也是婶娘的陪嫁丫环?”
现在一时打动跑到郊野去禁止,只会弄巧成拙,反倒让二哥和父亲防备她,不让她再见到靳娘。
还算她有几分眼色,华槿摆手让她退下了,等看她出了房门,华槿才把紧握的双手松了开来……平时驯良惯了,俄然要装得跟三姐一样严肃凌厉。还真是有点困难。
按赵姨娘的说法,倒不像是特地过来看她的,反倒像是在驰念甚么人……华槿不由得问赵姨娘:“杰哥儿的生母,你见过吗?”
华槿听到姑蜜斯三个字,却忍不住问她:“您说她本来是姑母的丫环?那与她一起出去的,是不是另有个叫靳好的?”
听闻她生下杰哥儿就走了……当时候华槿还小,对这事也没甚么印象。
五弟自幼就没了母亲,又不得铨二叔的爱好,除了祖母以外,府里几近没人会对他好,特别是她之前还总爱欺负他……五弟的日子过得好不好,她比谁都清楚。
丫环低声应是,又端着托盘出去了。
月娘低头道:“奴婢就说孩子他爹突发沉痾,奴婢回家顾问他去了。”
铨叔父的这位赵姨娘。出身不高,人也怯懦。十几年来一向很循分。
这两人能说得上话,华槿一点也不奇特,只是为何恰好是西配房呢?
忆起旧事,赵姨娘脸上不免暴露几分哀伤来:“每当我受人欺负,她总会过来替我得救……她本就只是个婢女出身,最后却被抬了姨娘,很多人都不平她。本身都自顾不暇了,还总念着我……可惜她早早走了,不然我还想着要好好酬谢她的。”
赵姨娘点头:“她本来不是华府的人,厥后才跟着姑蜜斯来了这儿……”
幸亏还是把月娘给唬住了……要不然她还真不晓得该如何办好了。
“五弟常到这儿来吗?”华槿端着茶喝了一口,轻声问她。
说到这,她就顿住了,笑了笑说:“都是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
华槿喝了一口热茶,才渐渐将情感压了下去,与月娘说:“这事我晓得了。你替我找个信得过的婆子,帮我好好盯着阿谁宅子,有甚么动静就过来回禀我。旁的,就不消你管了。”
若不是二姐姐嫁了个好人家,恐怕这会儿她院子里还一如既往的冷僻,现在看着倒有些人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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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姨娘正批示着丫环把院子里的盆景都移到花房去,气候热了,她盆景多了会招蚊虫。
赵姨娘只当她在跟她扯家常,就说:“倒也不是特别常来,一个月偶尔来个一两次。都是程嬷嬷陪着过来的,待到午膳时分就走,偶然还会过来与我说几句话,大多时候都是在西配房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