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某个被强邀上岛妙手的传人来寻仇的?白龙使心有疑虑,却有自大,并不为此担忧,安然问道:“不知令师是?”
凌珊不置可否:“本来如此。”
南海龙木岛,吵嘴一双使。
白龙使道:“因当时我们有事担搁,是隔了数日才到衡山的。”
至于吵嘴二使……死道友不死贫道,若因本身而导致这二人折损在此,凌珊能做的以及愿做的,也只要说一声道一句抱愧付诸一点惭愧之情之余,再在逢年过节时为他们烧炷高香,以及等候有朝一日,替他们一饮杀身恨火以报不安。
谁能推测,正被人扳谈于耳间的龙木岛两位使者,现在竟就在这家堆栈住着?
正愤恨下认识的碎嘴,却获得出乎料想的答案,凌珊一怔,看着始终不改神采不似大话的两人,也一时难辨真假,但总归是不信多过信赖的,说道:“燕天南且不说,就说谢奇峰,据长辈所知,谢奇峰但是八年前才失落的,而那一年,仿佛并非龙木岛邀人的年限。”
堆栈虽不大,可楼梯还算宽广,实在并不碍两行人错身高低,不过凌珊见到这两人便停了脚步,冷冰冰的明月天也没事理抛下师妹不顾本身走人。
这便是她与师姐脱身之机。
239.谋狼缠虎
白龙使拱了拱手客气道:“龙某多谢两位女人让道之情。”
凌珊挑眉道:“当时长辈也在衡山,衡山变故,我亦切身经历可从始至终,仿佛都未见过两位。”
“恰是。”
所谓无巧不成书,她在角落贪吃开食前后间听了半天四周人茶余饭后的笑谈,已和师姐抬足起家要回楼上客房,忽就见了楼上一胖一瘦一黑一白的两道熟谙人影劈面而下。
凌珊笑回道:“吵嘴二使是前辈高人,为两位让道是应当的。”
那是牧春秋的弟弟,赫赫驰名的牧家双杰之一。
白龙使道:“燕大侠两月之前,便已接我龙木岛之令矣!”
她本意是想自比燕天南谢奇峰之才,进而获得阴阳令,看是否能借阴阳令主登岛之前,受龙木岛庇护之矩来操纵这二人出头对于云翻天。
这就如同虎狼之别,虎当然能吞狼,但多数是不能一口吞下的,而狼也一定不能令虎一时受阻顿步。
言下之意天然不难了解,白龙使这下倒是真有些诧异,不过面上仍笑呵呵道:“女人谈笑了,你我素昧平生,我又如何认得出你?”
他们形象差异凡人,加上一身恶名,本就易被江湖人认出,又适逢在这姑苏闹出这场挺大的风波,被人一眼认出天然不奇特。
凌珊道:“听闻龙木岛请人,首挑根骨上佳天赋出众者,是否如此?”
凌珊又问道:“不知以神剑山庄谢奇峰的天赋,可有资格受邀入岛?”
白龙使却道:“天纵之才与庸碌之人,岂能一概而论?特别对待并无不成吧?”
凌珊抬头一眼认出两人,顷刻心机百转,旋即展颜一笑,拉着师姐今后退下,几步退到楼梯口外堂中空处,朗声道:“请两位前辈先下楼!”
白龙使道:“本来女人认得我们哥俩!”
而她话出口,白龙使与黑木使目光齐而在她与明月天身上一转,始终不见改色的面下,别具暗掩的深意。
因为她见到了两个熟谙的人。
别的本日另有燕天南在此,侠名非虚,他想必也不会坐视这两人死于自家师父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