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姥姥这个样,我也有些心疼,便转移了话题,“姥姥,那你晓得此次被上身的人是谁吗?”
姥姥叹了口气,暴露了悲怆的神采,接着对我说:“十年前,是你摸到了石碑被狐仙上身,一开端我们都没有发觉,厥后还是你娘最早发觉到了不对劲儿,她为了救你,以请仙的体例,让狐仙上了她的身,然后···”
“那姥姥,你身上会不会有那斑痣,用不消我帮您看···”
当来到后院,面前的气象不由让我毛骨悚然,我震惊的看到,各处的青砖被血染成了红色。
在血祭产生的一天后,村里接连又有人古怪的灭亡,有两个孀妇怀上了死胎,再过一天后,四个村民被斩断右手,烈火焚身···
我这话还没说完,姥姥却往中间一闪说:“不消,姥姥我是出马弟子,不会那么等闲被狐仙上身。”
姥姥的神采非常丢脸,赶紧让人开棺。
我们跟着二柱子来到了老村长的家门前,还没等进到院里,便闻到了一股浓厚的血腥味,这股味道仿佛是从后院飘来。
“然后,你昏倒了一个多月,村民们放火烧死了你娘,你爹为了救你娘,也被那场大火烧死了。”
统统人都没有吭声,姥姥这会儿拽着我的手便往院子外走,她的脚步很快,不像是走,倒像是逃。
而姥姥却护在我的身前,以严肃的语气对在场的人说:“老村长的尸身尽快火化,千万不能土葬,在统统还没弄清之前,不要胡乱猜忌轻举妄动,有我这把老骨头在,不会让大师再出事。”
姥姥却说:“当然想过,但是这个仇应当找狐仙去报,而不是本来俭朴的村民。小石头听话,快归去。”
厥后萨满教答复,众出马弟子便在当年烧死狐仙的处所立下了一个大石碑,一来是祭奠之意,二来也是用于弹压狐仙的怨气。
“后山矿洞?记得七八年前那嘎达儿死了很多人,姥姥,你去那邪门的地儿干啥?”我不解的问。
直到走出了很远,我终究忍不住拽住了走在前面的姥姥,大声的问她:“姥姥,甚么十年前的谩骂?为啥刚才那些人看着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啊?”
可姥姥却摇点头说:“不,十年前被狐仙上身的人,实在是你。”
“您老该晓得如何做吧。”丁大柱说完这话,我发明在场的人都在用着一种非常的目光盯着我,看得我直毛楞。
“被烧死的?莫非爹和娘···”我会这么想,是因为听人说我爹和我娘在十年前死于一场火警。
“姥姥,你就一向没想过报仇吗?”我多少有些不满的情感。
被上身的人会被狐仙完整节制认识,表面和脾气还和之前一模一样,乃至影象也能被狐仙把握,以是就连身边最靠近的人也看不出来任何非常。
“你现在先别问了,转头再和你解释,小石头你是姥姥最后一个亲人了,哪怕要了姥姥的命,也不会再让你遭到伤害。”姥姥摸着我的脑袋,焦心的催促我快走。
棺材盖被翻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老村长的尸身就像是一具干尸一样,只剩下了一具皮郛紧紧的包着骨头。
我不解的问她如何回事,姥姥说被狐仙附体的人固然看不出来,可下一个会死的人,身上都会预先呈现一个狐狸脑袋的斑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