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言,顾砚龄的话说的极对,几近是字字扎入了储怡宁的心。
储怡宁撑出大天去,这背后的背景就是成北王府,可萧译呢?人家的背景往大了说去,那就是九五之尊的天子。
储怡宁闻声眸中凝然,身子不由有些呆滞,顾砚龄倒是恍若未察普通持续道:“褚女人应当明白,你现在应思虑的,该是如何安定将来的正室之位,对付各房罢了,毕竟,薛世子京陵公子的隽誉盛誉都城,想要嫁入奉国公府为侧室的妙龄少女,倒是数不堪数的。”
与其日日在后宅内院等着淮王来宠,倒不如日日红袖添香,做淮王的知心人。
顾砚龄清算了衣裙,不紧不慢的走上前来,缓缓欠身施礼。
想到这儿,韩氏再看向一旁的储怡宁,还未问出口,储怡宁便骄贵的一扬头。
她一向盯着面前的莺莺燕燕,竟是健忘了今后的那些妖艳妾室。
储怡宁擦身而过的背影蓦地一顿,随即身后的少女缓缓转过身来,声音低缓道:“褚女人是聪明之人,应当明白,莫说我对薛世子偶然,便是成心,我顾家也毫不容自家的女人嫁做侧室。”
韩氏笑着上前拉住顾砚龄的手打量,非常亲和道:“到底是宁娘娘的侄女,顾女人好气度。”
论察言观色的本领,这顾家长女人也算是炉火纯青的境地了。
以是顾砚龄能够毫不避讳韩氏的与储怡宁说这一番“推心置腹”的话,更不消担忧会传到旁人耳朵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