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承诺了之前的商定,公孙瓒会出兵吗?”袁绍故作不解的问道。
袁绍手指愣住,眼中苍茫散去,内心有了定命,对逢纪叮咛,道:“任由他去吧,你看好张郃就行,营地不要被公孙瓒的人探知到了。”
袁绍措置完一天的政务后,揉了揉眉心,一州之地的繁务即便交给了底下人大半,留下的首要事件也够他愁的。
袁绍稍稍对劲,夸大道:“现在练军是我们的首要任务,就算是倾尽统统资本,也锻造出一支精锐。”
袁绍脸上却没多大欢畅,对逢纪说道:“些许小计,不值一提,你们要做的才是要紧事,只要败了公孙瓒,河北将再无我的敌手。”
“抽调能弓善射的兵士编为一部擅自练习,称战者莫若攻,守者百弊生,他以为欲破白马义从必用弓箭。”逢纪看着袁绍神采渐渐说道。
公孙越笑笑,道:“王将军过分谦善了,袁绍看在你的面子上说不定会松口,拯救之恩大于天嘛。”
公孙瓒早有预感,奉告公孙越道:“袁绍若不见的话,你们就当即返来,我自会提雄师与他相见。”
邺城。
“何事?”袁绍看动手中竹简,查抄存不存在疏漏。
公孙瓒府上,调集来的人只要公孙越和王统,看来出使的事跑不了了。公孙瓒见得王统来,让他坐在公孙越下首,讲道:“现在冀州安定,我遣越弟南下与袁绍参议平分冀州事件,你曾在洛阳救过袁绍,我想你伴同一起去,或许商谈起来轻易些。”
第二天,王同一行十余骑快马奔出北平,打南边去了。
王统立于屋檐下瞻仰着放晴的天空,薄云蒙蒙,天气湛蓝,一阵冷嗖嗖的鞠问风忽的吹起,他不自禁的打了个颤,冷得颤栗。
“那我这就派人截杀他们,祭旗壮我军威。”逢纪杀气四溢道。
忙完以后,王统把秦戴唤到了面前,交代一番,“我此次出使冀州,你将我出去几日的信札妥当收好,我返来再看,明白了吗?”
袁绍瞥见是他,问道:“事情办好了吗?”
“前锋单经已率军到达幽冀鸿沟,后续人马源源而来。”逢纪照实答道。
“小的明白。”秦戴低头道。
“不会,公孙瓒反而会一举吞灭我们。”逢纪根据情势道。
“营地已经建好,信赖张郃将军会在决斗前带出一支精锐之师的。”逢纪答道,语气充满了必定。
“那麴义处该如何措置?”逢纪摸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