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温点点头应道:“臣明白,北府讨胡令一出,在大义之下,从而后谁也不敢以中原百姓为刍狗。”
这座因为三国演义在后代很驰名誉的冀州重镇正处于重重包抄当中,无数的黑甲将士正高举着钢刀,如潮流普通向宏伟的南皮城涌去。而震天的鼓声回荡在南皮城和众军士们的头上,腾天而起的喊杀声正从四周八方向南皮城围去。
冉闵默想了好久,最后说道:“不必了,那些都是跳梁小丑,作不很多大的乱子。反倒是我们要抓紧进犯。现在燕国的大半兵力都在平州,图谋高句丽,我们必须趁机先取河间,然后虚晃一枪西奔中山,会合操儿的主力,再挥师北上,攻陷常山和中山两郡,那么我们的目标就达到了。”
不过魏燕两国现在的气力都相差不大,只是各有千秋。而燕国因为人才济济却略胜一筹,因而北府的北海将军卢震等人在燕国的北边和西边累累动兵,动不动就掠杀数万,给燕国以极大的压力,不时防着从这两处而来的威胁。此次北府重兵移集西域,以是燕国在东攻高句丽之余也有了精力南顾,冀州刺史慕容垂还小小的反攻了几次,只是燕军如何也不敢倾力南下,恐怕突破这个均衡引出北府军来。
“如何样?”冉闵一边缓缓地策马走着,一边向已经返来的图劫扣问战果。他和他的部属都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以是也没有那么矫情,天然不会被这惨状和血腥味所吓。
“如果这些鲜卑小儿本日敢这么做,估计逃不离被北府一纸檄文宣布为凶胡,最后免不了要被灭族。”冉闵最后冷冷地说道。
“遵大王令。”
街道上尽是厮杀的陈迹,尸首和横七竖八的旗号兵器都还来不及被清理洁净,和玄色血迹一起占满了南皮的大街冷巷,看来燕军最后还临死挣扎了一把。
魏燕两都城晓得这是北府用心留下的“战机”,让两国有个“动机”好相斗不止。但是两国本来就是死敌,一个要报前仇,反复权势;一个要杀出血路,南图中原,就是不留“动机”也要打到一起去了。
说到这里,冉闵转过甚去望向南皮城,像是自言自语道:“魏昌一战,不但是我,恐怕慕容恪等燕国高低也已经胆丧。不晓得当我有胆对阵北府军的时候,还会不会像明天这般气盛?”
但是张温内心清楚,这只是冉闵的一厢甘心。目前的局势就像是一团迷雾一样,谁也看不清楚,起码张温看不清楚本身一力帮助的平原公冉操。因为张温已经感遭到他不再信赖本身了,要不然也不会被打发到南皮城,而不是像之前留在身边出运营策,现在平原公身边满是小人妄臣,真不是他在图谋甚么。
“这个刘准,终究落在我的手里了!”冉闵恨恨地说道。刘准本来是石赵故渤海郡守,在石虎死的时候和渤海豪强逄约、封放起兵归附魏国,冉闵以刘准为幽州刺史,和逄约平分渤海郡。谁知燕军南下,刘准一马抢先地降了燕国,被授左司马,厥后除渤海郡,镇守南皮城。
冉闵身边的谋臣未几,还要分一部分在邺城留守,以是张温在冉闵身边算得上是头号谋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