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位镇北大将军真的如传说中的一样,普通的时候礼贤下士,温雅平和,“不普通”的时候却残暴狡猾,贪婪霸道。
“敢问大将军为何无端攻我代国?”许谦扬着头直问道。
从六月份打到八月份,代国南部丧失惨痛,几近快保持不下去,而代海内部分歧地定见越来越大,拓跋什翼犍现在真的有点和慕容俊类似了,内忧内乱。并且许谦也清楚,只要代国有一场正式大败,那么它土崩崩溃的日子也不远了。
“拜见镇北大将军我没有体例承诺你,但是只要你们随我们归去,我必然向大将军禀报,再由大将军决计。如何?”钟存连持续说道。
这时,从镇北骑军步队中走出一人,脸上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后对着许谦用非常拗口的官话答道:“我不是将军。我是前卫左校尉钟存连。”
“郎中令大人,燕国不是在蒲月的时候遭到北府卑鄙的伏击,丧失惨痛,传闻现在燕国正在草原上四周征集牛羊和良马,就为了去赎回本身被俘的兵士。”
“那我们就快些赶路吧。”被称为郎中令的男人点头道,“大王那边太吃紧了,我们得从速去燕国跑一趟,请燕王出兵。”
数百骑缓缓地走在草原上,马背上的马队在四下的东张西望,眼睛里尽是警戒和不安,就像是一群搬场的田鼠一样。
“郎中令大人,你们说燕国能出兵吗?自从慕容王妃身后,我们代国和燕国的干系就越来越差,十年前的建元元年(343年)还打了一仗。”马队首级边说边摇着头,满头的辫子也跟在甩来甩去。
“拓拔头人,你听我的号令吧。”郎中令朗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