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诸灵宝,可为前辈所留?”
秦悦觉悟过来,仓促行了一礼:“择长道君保重。”
“本座生前已达仙渡期。”
莫非是不忍本身一身修为绝学就此泯然人间,这才设下重重磨练,以期寻觅适合的后辈教诲?秦悦悄悄测度着启事。
他的语气听上去极其自傲。柴新期呐呐艾道:“敢问,前辈……前辈是何修为?”
老者在一张平空呈现的紫檀木椅子上坐下,看着秦悦,微浅笑道:“何况,本座的要求,也是你能够推拒的?”他很看好面前这个亭亭玉立的女修,若她脱手,胜利的概率就大了很多。
秦悦看着老者身侧照明的蓝色火苗,毫不在乎地说道:“若我所料不假,前辈现在只余一缕残念。莫非另有甚么绝招逼我应下此事不成?”
“孟晏行……”柴新念着这个名字,“升都界平霄宗的子承道君恰是此名,不会刚好是同一人吧……”以他修为,何故击杀一个传说修炼有如神助的元婴修士?
秦悦不安闲地笑了笑:“见倒是没见过。不过那莫云,怕是已经飞升了。”
老者面露赞美:“小友果然聪明过人。”
“恰是。
柴新听了她回绝的话,微微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长辈柴新,愿助前辈报此大仇。”这么大的机遇,她如何就这么放弃了?
“然也。”
幽蓝色的火光跳动着,映着老者的神情带了一丝讽刺:“你若不贪求机遇,为何要进这个阵法。”
“择长。”老者松开了蓝光,蓝光垂垂暗淡,但老者的衣袍上却沾上了幽蓝色的火苗。本来这是一个以元神为祭的阵法,阵眼一破,元神也就跟着烟消云散了。
秦悦敢在仙渡期前辈面前妄言有两个启事:一来,先前的阵法、灵宝,既磨练智力又磨练才气,清楚有遴选之意。二来,自这位老者的身形闪现,本来的迫人的威压就消逝了,恐怕他已是强弩之末,不必害怕。
“命当如此,合该如此。我之错误,与人何尤。”老者满面苦楚,俄然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角竟然滴下了两行浊泪。他费经心机,想挑出道行、心性俱佳的修士替本身报仇雪耻,现在看来,倒像是一个笑话。构造算尽,工夫枉使。
“我当初间隔一证仙道只要一步之遥,可叹有一小子作怪,害我困在迁迟山脉,错失登仙良机。我留一残念在此,若你二人助我大仇得报……”老者用心顿了顿,“我就奉告你们一个关于飞升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