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鲛珠有何服从?”秦悦把玉盒扔进手镯,抬眸问道。
“禹海之行,我毕生难忘。”秦悦说得至心实意。
秦悦摇首:“可惜。”不知那位小公主还要甜睡多久。
自从秦悦见到了卢秋,她就放下了担忧与焦炙,日日都放心肠吃吃睡睡。就如许又过了十几天,海族嘉会正式结束。阿蓝单独游回了鲛族,而沐宸则遵循先前的和谈,给秦悦和卢秋带路,一同前去升都界。
“我看天下不想修为精进的人修,唯你一人。”卢秋无法道,“怪我给你出了个馊主张。”
“这你倒无需多虑。”沐宸道,“东面的海疆虽说间隔不远,但来往也要破钞很多光阴。你再等上几日,就能把人家等来了。”
“既然寻来了元珠,就成全了‘得’之一字。”秦悦道,“更何况,这世上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补息玉之失,未见得不会收之桑榆。”
“重新踏上陆地,竟然恍若隔世。”卢秋看向远方的天涯,感慨道。
“然也。”
“谁说我不想修为精进?”秦悦反问,“只是和别的事情比起来,有轻重之较罢了。”
沐宸送她们到了海岸边,暴露了一个极其驯良的浅笑:“你们人类常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们就此别过吧。”
秦悦翻开看了看,内里有十来颗红色的珠子,指甲盖大小,隐有光彩。
秦悦没有否定:“实不相瞒,我那小我修朋友去了东面的海疆寻补息玉。我日前给她发了传讯符,但至今没能见她前来。”
秦悦微微一笑:“两月之前,我为了一盒赤鲛珠而去往东面海疆,可叹途中赶上了一个高阶人修的禁止。幸得沐宸长老互助,我才气离开险境。没想到本日还能再获得赤鲛珠……现在也不知何谓因,何谓果。”
秦悦和卢秋相视一笑。
“有事理。”秦悦非常附和,“你我要面对一个新的天下了。”
“如何难缠?”
“我倒没有你们两小我修小辈看得开。”沐宸哂笑,“你们说的确切有些事理。”
沐宸明察秋毫,发明了秦悦迩来的不对劲。趁四周无人之时问她:“你这几日像是有甚么苦衷。”
“不过我们找到了几颗品阶不错的元珠,能够勉强代替补息玉。”卢秋揉揉额头,“你月前俄然不见了踪迹,可把我急坏了。厥后收到传讯符,才略略放了心。”
秦悦感觉她这话有一种莫名的苦楚之意,略一考虑就明白了她在心忧鲛族公主之疾。出于道义,她安慰了一句:“元珠虽比不上补息玉,但好歹也能稍缓贵公主之病情。来日方长,迟早能寻得补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