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然揉了揉额角:“当初就不该把你从梦随之境里救出来。本来是这么个刁蛮的性子。”
秦悦挑了挑眉,侧身给周浩然行了一礼:“有劳周掌门提点。”
周浩然又无语了:“她已经一千二百多岁了,我现在七百岁还不到。”意义是本身尚年青,将来一定会不如人家。
世人也不好说甚么,又齐刷刷地看向周浩然。后者无法一笑:“合宗高低,就这一人敢这么说我,让各位见笑了。”
“鄙陋之见。”秦悦不满道,“我以往不知吃了多少回,没见它损了我的修为。”
秦悦乖乖地收回视野,又道:“我看不出她的修为,你能不能看出来?”
周浩然酬酢道:“能让长老亲身来请,真是浩然的幸运。”
众目睽睽之下,秦悦迫不得已上前一步,略施一礼:“鄙人墨宁,刚才讲错,还请诸位不要见怪。”
周浩然早就风俗了她思惟腾跃快,又随口问了一句:“你当今多少年事?”
秦悦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顿时眉头都皱了起来。名为苦禅,当真从舌根一起苦到了胃里。她从玉镯里翻出一个灵果来,细嚼慢咽地吃了下去,总算压住了那番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