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径直走上玉衡峰,远远传来一句:“尽忠职守,岂能见怪?”
秦悦当真地点了点头:“我记下了。”(未完待续。)
“你倒是说说,这些年都去哪儿了?”秦昌问道。
她到灵宇宗庙门的时候,守门的小修士竟把她拦下了。见她修为非常高深,才客客气气地问了一句:“这位前辈是来拜访谁的?”
“这么说,墨宣师兄也结婴了?”
沧镜是北川最大的宝地,千年以内只开启三次,一次筑基期可入,一次元婴期可入,一次仙渡期可入。秦悦前次去那儿的时候就是筑基期。
秦悦本想说:“不必如此昌大。”但转念一想,秦昌身为掌门,门中多了两个元婴道君,且都是他的弟子,贰内心必然对劲非常。届时停止大典,各宗来贺,旁人定然钦羡不已,不但灵宇宗名誉大升,他这个为人师者也会脸上有光。
守门的小修士立马明白过来,恭恭敬敬地说道:“不知前辈的道号是……”
“我也是这么想的。”秦悦含笑,“不知二位师兄安在?我此番返来,要向他们道一句安然才好。”
但此时现在,她当真想了想,还是摇了点头:“不了,沧镜此次应当只许元婴期修士踏足,但你看我这修为,在浩繁元婴期修士中属于垫底的存在。一旦赶上伤害,首当其冲的就是我。”
秦昌笑道:“人家已然化神期,单是关着你,不取你的性命已是万幸。和身陨道消比起来,两百年真的算不得甚么。人没事儿,就好啊。”
这时她身边刚好有个筑基期弟子颠末,闻声她的声音,施礼道:“墨宜师叔有何叮咛?弟子刚才没有听清。”
尘年曾说,她三百二十二年后有一场大劫。现在算来,还剩下几十年的时候。秦悦想:“我就待在宗门里,看有甚么劫数会从天而降。”
小修士立马放她出来,拜了拜,道:“弟子眼拙,不知是墨宁师祖台端,师祖莫怪。”
秦昌点点头:“你寿元尚足,担搁两百年也无妨。”
“就在方才。”秦悦收起嘴角的笑意。面前的面庞和梦随之境里的阿谁把本身推入原火的人交叠起来,秦悦直勾勾地望着她的眼睛,仿佛要窥透她的内心。
白若撞上秦悦的眼眸,有些不解:“师姐缘何这般看着我?”
秦悦不再盯视她,转而了望着远处的山岳:“我回师门,你如何如此讶然?”
因而秦悦就把这些年的经历和盘托出。从当年分开灵宇宗去往青冥秘地提及,再讲到她是如何借用玄道宗的传送阵到达了南域,又说了南域两界各别的风景,还提到了华殊:“本来我能够早些时候返来,何如我惹了一个化神期前辈,他一气之下关了我两百多年,这才迟误了我回师门的光阴。”
另一边的秦悦已经见到了秦昌,后者既欣喜又感慨:“你一走便是几百年,当真让人担忧。不过竟已安然结婴,甚好甚好。”
而后她便拾阶而上,去往秦昌的洞府。
“是啊。不过他虽为你的师兄,却比你早晨一步,几月之前才结的婴。”秦昌话虽这么说,但神采却很对劲。他统共就收了三个弟子,现在个个都是元婴道君,谁能有他这般的福缘?
秦悦撇嘴:“那人本来筹算永久关着我,幸亏我机灵,想体例逃了出去。要不然此时现在,我便不能坐在师尊您的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