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灵草恰是木系灵植。秦悦也感觉偶合:“说不定加上碧灵草,就能看出品阶了。”
“前辈是想去拜访长老?”席昭又道,“传闻长老在闭关,少则几月,多则数年,现在八成是见不到了。”
过了一会儿席昭来回话:“嘉则长老还在宗门,就住在南面的那间洞府。”
启涵摇了点头:“即便是看年份,也有品阶凹凸之分,岂会看不出品阶?”
“本来如此。”启涵道,“可惜碧灵草可贵一见,这丹药不知何时才气炼制出来。”
“前辈如何好端端地跟别人打起来了?”
启涵顺口应道:“忧愁之事。在己不在他;解忧之要,在心不在药。若解忧丹当真能解忧,那这世上也没有那么多道心受阻的人了。”
秦悦抚额:“你不必解释了。”
“前辈这么好的脾气,如何与人树敌了?”
唱完她就用小手勾着秦悦的脖子,整张脸都埋在了后者胸前,像是不美意义了。
启涵又道:“前辈如何不问问我本日的来意?”
“我这儿另有一点剩下的灵草,应当充足炼制一炉解忧丹。”启涵拿出一只乾坤袋,“前辈若不嫌弃,就收下吧。”
“前辈说的那里话。用碧灵草补齐五行,原是前辈说出来的。我略拾牙慧,他日便以灵草赔偿这份提点。”启涵笑道,“若我真能找到,我便给前辈传讯,如何?”
秦悦同她打着筹议:“那你说两句?”
“是别人跟我说的。倒不是用以探查品阶,而是为解一道符箓。”
洞府逛完了,她就策画着出去逛逛。想了又想,叫来了席昭:“你去帮我探听一下,嘉则长老还在不在宗门。”
秦悦边翻开边说道:“说来也巧,实在我迩来也想炼制一次解忧丹,只是还充公集好灵材。”
秦悦收了笑:“你这是甚么意义?”
秦悦也晓得碧灵草罕见,不然景元也不会说“颇费周折”了。
小元婴又点了点头。
秦悦闻言非常佩服,毕竟她本身从未对进阶之事有这么明白的掌控。
秦悦也起了猎奇心:“你另有这类丹药吗。拿给我看看。”
启涵细心想了想:“我结婴还早着呢,少说也要再等七八十年吧。”
“如何?有何不当?”秦悦心想,景元固然和她没多大的友情,但也不至于说个弊端的体例害她吧?
“我还没探听过解忧丹的丹方,天然不知。”
“看不出品阶?”秦悦想了想,“有的丹药看品阶。有的丹药看年份,解忧丹或许是以年份为贵的。”
“那我归去试一试。对了,前辈如何想到加碧灵草?”
启涵笑着点头。过了半晌,起家告别。
“……非也。”启涵愣了一下,赶紧否定,“我来此已有了很多光阴,但还没见过前辈外出,以是特来拜访,看看前辈迩来是否安好。”
元婴沉默了一下,而后张口,唱了一段歌谣。
启涵赶紧换了个话题:“传闻前辈善于炼丹,我几年前也曾浏览此道,前辈可否指导一二?”
“不是。”启涵摇了点头,“前辈可知。炼制解忧丹需用四种灵植?”
秦悦看着心都要化了。谁家元婴有她的敬爱?
启涵找出一个玉瓶:“这便是了。”
席昭看着秦悦义无反顾地踏出洞府,愣了一会儿,才喃喃自语道:“本来前辈探听嘉则长老,不是想拜访他,而是想避着他啊。也是,传言嘉则长老心疼明惠道君,前辈处境难堪,还是遁藏着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