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敲了敲桌案:“说来听听。”
“传闻,他把门中珍宝良思符的制法奉告了旁人。”
行远本想说:“两万个灵石?趁火打劫也不带您如许的。”但终究还是忍住了,只含蓄地说了一句:“前辈手上这枚启玉丹,怕是不能卖出两万个灵石的代价。”
“他的丹田……”秦悦的神采变了变。这么说,景贤要一颗启玉丹是给拂光用的?
周浩然衡量着装启玉丹的玉瓶:“就这些,也算了偿了你吃的那些贵重丹药?”
行远却道:“我是来寻墨宁前辈的。”
秦悦笑道:“我自知远远不敷。更何况,你援救我这份恩典,是不管如何都了偿不清了。细细数来,我还要在木摇宗待上三十余年,今后每年给贵宗炼制十炉丹药如何?丹药随你挑,只是得把丹方灵草集齐了给我。”
承影笑着说:“你来得恰好。前辈前段时候忙于修炼,现在已经闲下来了。”
“明惠针对我,只要等我修为比她高的时候,我才感觉放心。”秦悦自言自语,“有朝一日,我定要她遁藏我,而不是我遁藏她。”(未完待续。)
“内心愁闷到了甚么程度?丹田都被气炸了。”秦悦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理了理,心道:拂光的心性也太不敷了,不过是受了一顿罚,竟难受得连丹田都碎了。
这不是在九重塔里产生的事吗?秦悦现在还记得,当时李雁君挽救拂光,后者以良思符制法为谢礼。可这是门中秘宝,他莫非不知吗?莫非是受了旁人的诱劝?
周浩然前后考虑了一番,毕竟还是说了句:“你极力就好,不必为这天夜劳累。若炼制不出这么多丹药,也没有人会追着你要。用心修炼,晋升修为,更加首要。”
她陆连续续地修炼了三个月,终究把丹田补好了。境地垂垂安定下来,也渐渐风俗了元婴期澎湃的灵力。手边还剩下九颗启玉丹,除了要给景贤留一颗,剩下八颗都是闲置的。
周浩然晓得炼丹并非易事,不会次次都会有成丹的。就算惊才绝艳有如敬卢者,也会常常败丹,运气不好的时候,炼制十次也未见得会胜利一次。但秦悦说的“十炉”,绝非炼制十次,而是十炉成丹之意。
“前辈曾命我探查澄笔宗三人,现在已有了成果。”
秦悦把人物干系理顺:“这么说。景元是犹山掌门的第一个徒孙。”
是日傍晚。行远拜到秦悦洞府。承影迎他出去。道:“席昭师姐刚返来,就在那间屋子里。师叔若要找她议事,现在就能出来。”行远和席昭常常一起筹议门中事件。以是承影会这么说。
秦悦见他另有表情开打趣,就晓得没甚么要紧事产生。闲闲地问了一句:“那你为何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