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雅。”席昭心想,元婴和本体长得一模一样,前辈大略是想让我夸她都雅。
秦悦俄然想起了两年前寄给卢秋的那张传讯符,上面就直言不讳地唾骂了华殊,还用了“狠辣”和“丑恶”两个词……她压下心头莫名的烦躁不安,平静自如道:“怕甚么,实在不可我就回北川去,他还能追过来不成?”
周浩然正色道:“你可不算他的长辈。他固然有化神期的修为,但他年事尚不逾七百,和普通的元婴修士差未几年龄。你又不是镇霄宗弟子,完整能够同他平辈相称。”
秦悦把元婴抱到怀里,帮她顺了顺头发。见其小脸红扑扑的惹人爱好,真不知是她的久睡之效还是本身的修炼之功。
“你此前闭关了两年,这两年就不算了吧。今后想炼制甚么丹药,全凭你的情意来便是。”
“就是此次啊。我前几天路过你洞府,还见你在闭关来着。”
因而秦悦把元婴放回丹田,慢悠悠地走去找周浩然。见到后者以后,还是把元婴放了出来,问道:“这是我的元婴,你瞧瞧都雅吗?”
“至于赠丹之人,能够真如启涵所说,是个想奉迎我的木摇宗弟子,或许曾接受过我的恩德,抑或感念我的德行。”秦悦持续大言不惭地假想,“此人必然是想不声不响地做功德,以是特地送在庙门外,能够掩人耳目,免却我的清查。”
“可惜内里的脾脏还不划一,心跳也不较着。”秦悦不自发地敛眉,“仍旧是个虚婴。”
秦悦心道:“我此前重伤昏睡两载不足,灵元亏损早就不是甚么秘事。说不定这丹药只是有人赠送我用来补元的,只不过刚好挑中了凝元丹罢了。”
秦悦拿出一枚丹药,放在了元婴面前。元婴公然伸出小手去够那枚丹药,抓住了就立马放到嘴里,咬了几下就咧嘴笑了。
秦悦挑了个椅子坐下来,道:“对了,我不是承诺每年给贵宗炼制十炉丹药?除了净颜丹,你还要甚么灵丹?”
“确切。他修炼的速率很快,但并不一味贪求修为进益,能够用心研习阵法之道,确切是可造之材。将来前程无量,恐怕还要超出你我。”
说完默了半晌,又道:“他一个化神期的修士,岂会和我一个长辈过不去?”
“以貌取人。”周浩然笑着评价,“你坐吧。”
这丹药的功效不错,一颗颗地吃过来,灵元竟已补回了大半。秦悦可惜不已:“到底是谁送来的丹药,也未几送一点,再来几颗我的灵元就能养好了。”
“你的元婴?”周浩然本在练习画符,闻言搁下了笔,走近了细细打量,“能睁眼了,呼吸也不那么微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