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巍十年,大巍亡矣。
“连你也要回到阿谁贱人身边不成!”恶狠狠地盯着李迩。
又过了几日,大巍皇城终是不保。
画梦萱从未见过天子发这么大的火。
“哦?”天子坐在龙椅上一动不动,冷峻的眉梢动了动。
李迩心中揣摩,莫非是天子对画莞汀还是余情未了,见了一面就要将她从冷宫里放出来?
淡淡地,她安静道:“画梦萱,大巍将亡,你也即将死无葬身之地。哈哈……”
她自嘲般笑了笑,冲进雨中:“毕竟,你还是喜好那贱人!”
李迩本来心中有气,被小寺人“谩骂”,想将气都发在这小寺人身上,却清楚地捕获到事情的关头。
画莞汀倒是越来越安静,声音被阵阵雷声袒护,旁人都听不到她在说些甚么,画梦萱却能清楚地听到每一个字。
越想,他的盗汗倒是直冒,还强忍着平静,催促着小杜子:“究竟何事?从实说来,如果胆敢坦白或者添油加醋,那慎刑司的板子就是你后半生的粮食!”
“李公公,不好了!”他停在李迩跟前,却被李迩狠狠拍了一下头,突如其来的一击,差点是以又栽了跟头。
李迩从速跪地,叩首:“主子不敢,主子不敢,娘娘息怒!”
除了上一次。
画梦萱方才及至御书房,便见数位朝堂忠臣在御书房门口进收支出,神态焦心,全然不顾这滂湃大雨。
画梦萱听到李迩上前在她耳旁说完的话后,只是尖叫一声,然后问了句:“画莞汀死了?”
御书房内,天子正在发着脾气,暴戾地将奏折甩大臣的脸上
跟着她听完,画梦萱的神采从惨白变成惨白。
一字一句,画梦萱面无神采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她心中大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