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裴元说完,上面又是一阵笑声。
“行了,你昔日来我屋子里,还不都是她弄的?明天倒是客气上了,你们两个如果客气下去,年夜饭都不消吃了。”画莞汀笑道。
“谢父皇。”画莞汀笑着施礼。
“皇上,您只顾着跟在这个猴儿说话,却把我们公主忘在这了。”贵妃笑着拉了拉皇上裴元。
“娘娘说的是。”画莞汀仿佛被贵妃娘娘说的恍然大悟似的,蓦地就笑了,固然看起来都雅极了,但是那些蜜斯夫人,心中却暗笑,公然是个乡间来的,甚么都不会的土包子,看来那些甚么克父克母的传言不实假的,画莞汀如此模样,长公主的内心就更不舒畅,而钱谷寒倒是感觉越看越好,画莞汀仿佛和他身边,统统的女孩儿都不一样似的。
一曲弹罢,统统的人都没有动,好久,皇上裴元才吐出了一口气,一脸享用的模样。
这个女人,跟了皇三子裴轩项也算是少有的福分,这个皇三子裴轩项不管在外名声如何,平生却只娶了这一个女人,更是心疼有加,半点委曲都让受,传闻当初皇上说了这个女人一句不守妇道,第二天皇三子,就打到金銮殿上来,劈面的要皇上一个报歉,报歉是获得了,可惜这个皇三子倒是被扔到了西北虎帐吃了好些苦头,而三皇子妃,一向是统统女人最恋慕的工具。
“父皇说的那里话。”那人恰是皇三子裴轩项,这个裴轩项倒是一个生在皇家,心在江湖的人,自小就对那些诗书礼节的没有甚么兴趣,反倒是对江湖侠客大故意机,让他的母妃,淑妃疼坏了脑袋,小时候挨骂挨的最多的只怕就是他了。
画莞汀回到了本身的院子,倒是有几分倦怠,换了衣服,靠在床上,一口一口的喝着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