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说完,不再理睬老者,伸手推推僵着身子的冬知,软软绵绵地柔声说,“好弟弟,再给我满一碗酒。你亲手端的酒,真的很香很醇,我喜好得很。”
花颜眸光动了动,蹙眉,懒洋洋醉醺醺地说,“你是谁?来管我的闲事儿?”
花颜笑起来,花枝招展,拍拍他的脸,“不怕,你尽管喝。”
花颜动体味缆子,挪开冬知又给他满上的一大碗酒说,“你方才不是说陪我一起喝酒吗?现在只我本身喝,多没意义?你也来一碗?”
花颜漫不经心毫无惊骇地耸耸肩,“既被您白叟家抓个正着,我也无甚辩白。您本身揣摩揣摩,是连夜冒雨进宫请旨让圣上对我定罪,还是连夜结合御史台的众位大人过来瞧瞧,明日一同上折枪弹劾我,都是成的。”
因而,有人操琴一首,有人作画一幅,有人赋诗一首,有人吹箫弄笛……
花颜也扭头看向门口,见到来人,内心顿时一乐。
那老者又是一怔。
冬知贴在她耳边低声说,“好姐姐,你的酒量真好,不知如果将这一坛都喝下去,你可会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