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安书离又重新做了一番安排,安澈领命,打起十二分精力理事。安书离在安排完以后,与陆之凌一起,前去励王封地。
安书离道,“此事必然是被人所知,以是,励王和励王军才在我们来之前撤走了。”
“世子!”离风回声现身。
内侍闻言恍然,“本来是陆世子!那一日是你伤了我们公主,王上非常恼……”他说着,俄然住了口,感觉这话不当说。
陆之凌神采也不太好,说,“太子定下说我办不好差事儿,就让我娶了南疆公主,那女人我可不想要,从速查吧!”
二人见暗卫派出去后,便在励王府转了一圈,府中连个奴婢都没有,家具等一应所用却俱在。
安书离看了一眼昏倒的荆吉安,对他说,“我留下一部分人,交给安澈,让安澈带着人彻查他中毒之事,同时守好城池。我们当即前去,一旦有变,安澈及时传信给我们。”
也是因为服从了安十六的安排,励王看着他行事,内心更是惶恐,比安十六悄无声气地闯进了他的阁房没轰动保护更甚。他没想到安十六在西南地步竟然有如此权势,一夜之间,就带着他和励王军悄无声气地撤退出了封地,藏匿了起来。
陆之凌自报家门,“陆之凌!”
那内侍大惊,“这是如何回事儿?主子方才见到公子是还感觉奇特,公子如何站在这励王府门口不出来呢?”
蓝歌应是。
安书离闻言道,“你来晚了,在我来之前,励王所住这励王府,早已经人去楼空了。”
陆之凌点头,“定然是如此,不然不会如许。”
内侍闻言点头,赶紧带着人冲进了励王府。
“公子!”蓝歌回声现身。
自向来了西南地步,安书离与云迟收伏了荆吉安后,很多事情都由荆吉安出面安排,云迟坐镇南疆都城,安书离站在荆吉安以后,以是,荆吉安非常首要。
励王府统统如旧,唯独少了励王和励王府世人,连主子也不见一个。他带着人转了一圈,捧着一个金牛的摆件走了出来,对安书离说,“安公子,王爷连这个最器重的拜见都没有带走,想必是出了大事儿,约莫是被人所挟制,或者是被害了。不然他是不会丢下这个摆件的。”
陆之凌闻言感觉有事理,他不是惯会拿大之人,本身对西南地步本就不太熟,方才来到就接办了这么一桩差事儿,若安书离不与他一起,那么他本身措置起来,还真没有掌控。
进入励王封地,见到励王后,励王如果降顺云迟,那么,天然极好,顺利地接办励王军,如果他不降顺,那么,就遵循云迟的叮咛,判定杀了他,再拿出另一半南疆王送出的虎符,费些力量,接办励王军。
因这一番担搁,安书离与陆之凌带着人路上再不敢担搁,星夜出发。
安书离面色大变,对陆之凌说,“自向来了西南地步,我一向存眷着励王军,一日前我还收到动静,励王军安然无事,现在竟然不见了。”
现在他与陆之凌要前去励王封地,那么,这城池的事件,天然要荆吉安把控,没想到他这时候俄然晕厥,昏倒不醒,安书离天然不能不管,赶紧请大夫看诊。
藏匿的处所,让他这个土生土长的西南地步之人竟从不晓得。
二人正说着,有一队人马来到了励王府,那为首之人是南疆王的内侍,他固然不熟谙陆之凌,但是见过安书离,当即上马,惊奇道,“安公子,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