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纤细的手指叩了叩桌面,然后,拇指和中指捻了一下,安静地说,“云迟要杀励王,夺励王军,那么,我们就保励王,保励王军,然后,让励王和励王军为我们所用,反过来钳制他。”
花颜笑了笑,“陆之凌离京,定然是为了共同安书离一起,如果出了事端,也怨不到他一人身上,毕竟他方才来西南地步,对这块地盘体味甚少,云迟正值用人之际,对他委以重担,无异于赶鸭子上架。措置不当,也情有可原。”
安十六一听,当即问,“既然如此,少主筹算借此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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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颜想了想,点头,“不能操之过急,白日里,人多眼杂,云迟的眼线从他监国摄政以后,这几年在南疆王宫埋得也很深,我万一暴露马脚,便会是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了局,让真正的贺言去吧。”
南夷与西蛮现在斗到了白热化的程度,西南七八个小国各有所向地都站了队,两边争夺不下。唯南疆被云迟捏在了手中,目前还算是一块净土。
花颜在安十六分开后,便抽暇让贺十教她梵文,盘算主张,这几日要想体例拿到南疆王的血,然后在安十六事成后,第一时候闯进蛊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