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看向另一个少年,笑问,“那这位是?”
花颜点头。
花颜一向没问那两名少年的身份,此时听闻此中一个是武威侯府的人,不由多打量了那少年两眼,还真没看出他与苏子斩的相像之处。
花颜先跳上马车,云迟随后下了马车,二人刚站定,五皇子和十一皇子以及两个与十一皇子年事差未几的少年从内里走了出来,齐齐对二人见礼。
花颜也不客气,对着菜单点了几个对她来讲陌生的菜名。
花颜想着数日前五皇子和十一皇子前去东宫见她,被她给推了,她笑着说,“好了。”
小忠子头前快步进了醉倾斋,未几时,马车来到醉倾斋,他从内里跑出来,站在车前,对车厢内低声禀告,“殿下,醉倾斋已经座无虚席了,雅间也都定满了,但幸亏本日五皇子与十一皇子来醉倾斋用膳,早早就定了雅间,您看,是否和五皇子、十一皇子一起?”
她竟不晓得都城驰名的顺方赌坊,驰名的春红倌、胭脂楼外,这醉倾斋也是他的。他这是把控了都城最好的日进斗金的财产吗?怪不得她赢了顺方赌坊十年红利也没见他眼皮眨一下。
有了这个小插曲,接下来花颜不说话,也没人再说话。
她如许一说,那两名少年眼睛齐齐一亮,人也顿时精力了几分。
一行人上了二楼雅间,饭菜早已经点好,因多了两小我,五皇子又叮咛小伴计拿来菜单递给花颜多添几个菜。
她一时候心中又生起郁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大雨后气候阴沉,闷了两日的百姓都出门透气,本日的繁华街较昔日更热烈。
十一皇子当即欢乐地说,“我们四人约好本日下午去湘水河游船,每逢下大雨,湘水河的河水便会涨水三尺,雨后游船,最是好时候。你和四哥要不要一起去?”
云迟淡声道,“京中最驰名的是醉倾斋,你在顺方赌坊赌玩那日,十一弟给你买的就是醉倾斋的饭菜,你感觉如何?”
花颜顿时来了兴趣,说,“太子殿下恐怕没空,但是我有空,我能够去。”
花颜内心暗骂云迟,他既同意,不拘束她,却又将压力和警告给了她,话语中的意义别人或许不知,但她最是门清,意义就是别作妖蛾子再使战略悔婚,不然就是害了十一皇子。他不问罪她,倒是要问罪十一皇子的。
云迟发笑,偏头对花颜说,“你这攻人攻心之术,学的真是炉火纯青,短短几句话,却让人听起来表情镇静,怪不得走到那里,都无往倒霉了。”
十一皇子获得包管,顿时欢畅起来,“那就这么说定了,用过午膳我们就去。”
十一皇子猛地想起大雨后云迟要措置川河口一带灾情之事,的确是最忙之时,他一时竟给忘了,不由得谨慎地看向云迟,扣问,“四哥?”
花颜回味了一下,点头,“是很不错。”
云迟倒是不甚在乎,也没反对,淡声说,“我的确是没余暇,十一弟既然聘请,便要照顾好你四嫂,别让她出了甚么事儿,不然我拿你是问。”
这两府的庶出公子在府中比不上嫡出的苏子斩和安书离,但拿到内里来,比普通的贵裔府邸里的公子倒是要金贵很多的。
十一皇子连连点头,“那可真是巧了。”话落,对她体贴肠问,“你身子好些了吗?”
花颜看着碗里的火鸡腿,一时没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