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听了一会儿,五皇子还好,十一皇子和两位少年脸已接受不住地红了,间隔得远时还不感觉,邻近了才听得真正的清楚,实在是这曲词太香艳了。
花颜笑着聘请柳大和柳三,“两位公子觉得如何?两个画舫并一个画舫,更热烈些,摆布不过是出来玩,当玩得欢畅不绝望才是。你们说呢?”
柳三见五皇子现身,笑问,“敢问五皇子,何人在与伊莲公子应和琵琶曲?可否奉告?柳某实在猎奇得紧。”
花颜看着柳芙香,她还是是穿金戴银满头珠翠,恐怕别人不晓得她有个繁华的身份普通。她笑着仰起脸打号召,“本来是继夫人,我们又见面了,你我看来可真是有缘人。”
这一变故,画舫内的柳芙香与柳府的两位公子天然都听出来了,都齐齐地起家,顺着声音探出头看来。
柳大猎奇地说,“甚么人在弹奏?仿佛竟比伊莲女人的琵琶曲子还要高超。”
柳大和柳三又看向柳芙香,想着本日她专门约他们兄弟出来游湖,不吝花大代价请了伊莲女人来唱曲,就是为了请他们帮她对于临安花颜,报在赵府落水之仇。没想到,他们刚承诺,这临安花颜便呈现了。
十一皇子固然猎奇,但到底幼年,终究忍不住看向花颜,见她听得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且津津有味,他实在佩服,小声说,“四嫂,我们还是离远一些吧!这曲子忒不雅了。”
花颜不再接话,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悄悄放下,然后对画舫内一名抱着琵琶的女人笑着招手,“女人的琵琶,可否借我一用?”
柳芙香一噎,一时没了话。
十一皇子心神一凛,聪明顿彻地拱手,“四嫂经验得是。”
柳大和柳三看到探出身的女子,那一张净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容颜,在明丽的阳光下,实在地夺目灿然,仿佛夺了这水光山色,二人齐齐冷傲地呆住。
对于花颜的话,无人反对,都也想听听这向来没从伊莲美人口入耳过的曲子。
苏玉竹道,“安阳王府四公子生辰,我与五皇子、十一皇子一起出来与他庆生。已经同父亲和书院里的先生告过假了。”
柳芙香见拦不住二人,气得愤怒,“你们别被她狐媚子的脸利诱了,找不到东南西北。”
花颜笑逐颜开,“恰是。”
柳三看了半晌,接过话,“仿佛是五皇子的。”
五皇子看向花颜,见她弯着嘴角,仿佛在说鱼儿中计了,他顿时感觉不太妙,一时没答话。
“我兜着。”花颜大包大揽。
五皇子哀叹一声。
柳三又笑问,“莫不是这都城歌坊又新出了个曲艺高绝的才子我们兄弟竟不知?五皇子切莫藏私。”
花颜瞧着上了画舫的一行人,对十一皇子笑着说,“你不是想听伊莲女人的曲儿吗?现在我将人给你骗过来了。一会儿你可要多点两首想听的曲子,好好听听,别错过了机遇。”
她笑容更深了些,笑着说,“既然我与继夫人有缘,刚巧碰到一起,不如两位公子与继夫人带着伊莲女人来我们这艘画舫略坐如何?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柳芙香这时也看清了花颜,顿时面色一黑,阴沉如水,脱口道,“临安花颜?竟然是你!”
五皇子有些头疼,不知是该胡乱敷衍畴昔,还是实话实说,毕竟这柳大和柳三于这方面很有些死缠烂打的本领,是不好敷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