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色小白脸,但是床上特别猛,不管你多么饥/渴的富婆,他们都能把你服侍得舒舒畅服的。
杜老板讪讪一笑,松开了我,去前面点歌,蓝薇要和他合唱一首广岛之恋,沙发上便只剩下了我们两小我,刚才被杜老板灌了好多酒,后劲垂垂浮了上来,可我脑筋倒是复苏的,他身上的味道,那一晚波澜壮阔的影象,都涌了过来。
杜老板笑得更欢畅,都看到他后槽牙了。
他始终一言不发,也不碰我,就那么喝酒抽烟,身子向后一仰,又堕入了暗中,但我能感受获得,并非是我自作多情,他的目光一向在我身上盘桓,没有移开半晌。
我猛地昂首,脸上羞愤的肝火僵住了,来人是…蒋华东。
他手上还着一个高脚杯,内里的酒只剩下了一口,他靠着墙壁,懒洋洋的凝睇着我,唇角那一抹笑意,像极了阿谁雨夜他问我名字时的模样。
我莫名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想起那一晚他埋首在我胸口的温热,我燥得摆了摆身子。
不过面上都恭敬他的人,暗里也有很多拉帮结派想把他拽下神坛的,传闻他前不久遭到了追杀,受了点伤,没想到又重返江湖了。
我们这一行,不但要蜜斯,另有小哥,就是俗称的鸭子。
我和蓝薇逛街碰到过一次,大夏季穿戴貂皮戴着几千一副的墨镜,真把本身当阔太了,我们跟她打号召人家连眼皮都没夹,生生的装不熟谙就走了。
南省几个多数会响铛铛头号黑道大哥,部下兄弟过千人,遍及四方,局子没人不买他面子,何况布衣百姓呢?经商的见了他得喊一声华哥,同业见了他还是毕恭毕敬,办起事来,他的面子比通用货币还好使。
妈咪抱着双臂哼了一声,“蒋华东,来过吗?”
如许的人竟然来了?
我强颜欢笑想喂他喝酒避过这个关头,阿谁男人俄然出声笑了笑,“杜老板别这么戾气,吓到她。”
“薛宛,对吗。”
我的余光时不时的撇向阿谁埋没在黑暗中的男人,他自始至终都在沉默,可我总感觉,他的气场仿佛有几分熟谙感。
而我也记着了他。
包房温馨下来,但氛围诡异,蓝薇拉着我走畴昔,跪在地毯上,用乳沟夹着一根烟,凑到男人嘴边,阿谁男人笑得特别淫魅,伸手掐了她屁股一下,“我姓杜。”
妈咪看了看我们,留下了我和蓝薇,剩下的就被带出去了。
我将整张脸都埋进池子里,开着水龙头,哗哗的凉水浇下来,才略微复苏了些,身后的门在这时响了一声,我急着昂首,呛了一口水,鼻子里都是那股酸酸的感受,出去的人见我这般狼狈,仿佛很欢畅,轻笑了一声,那一声降落浑厚模糊有些熟谙,我一刹时便愣了,竟然是他妈一个男的!
一个穿了一身玄色,风雨雷电中血染满衣长相俊朗的陌生人。
婊/子无情伶人无义,这话确切不假,但也有例外,只是很多例外都没在实际中呈现罢了。
这天早晨,我在扮装间正换衣服,几个姐妹儿靠着沙发吞云吐雾聊八卦,一百六十多斤的妈咪从门缝挤了出去,呼哧呼哧的站在正中间,“快点祖宗们,天字一号包,来了两位爷,都给我畴昔选台。”
他夹着一根烟,朝烟灰缸里弹了弹,目光淡如水掠过我,唇角有一抹意味不明的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