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深深的叹了口气,岔开了话题,“华东,我不能为你生儿育女,是我的错。但请你记得,我还在家里等着,父亲这边不止一次问去,为甚么你不带着我到上海,你推委我身子不好,留在京都便利救治,但我晓得,你只是不肯见我。”
我非常惶恐,“我仿佛并没有做错甚么,反而是他的女儿,应当是错误方。”
我点点头,“我去说,你等我电话。”
这名字很有几分熟谙感,仿佛在电视和报纸常常见到,但我一时半会就是想不起来了。
他嗤地一声笑出来,“好。”
“这个天然,我尽量,但比来我的时候很少,我只能说,腾出空再去,请周厅长也谅解我。”
我愣了愣,“那你直接上楼跟程总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