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这几个大客户你们给老子操起心来,都照顾好了,小费少不了你们的。”
房间里灯光挺暗淡的,长沙发上四个男人坐在那边,看着年龄都是四十多岁,个个穿戴西装,头发梳的锃亮,另有个戴着副框架眼镜,看着斯斯文文,我内心固然挺不屑,可面儿上还是挂着笑。
小琪却“啊”了声,在我身上嗅了嗅,“我也没带着啊,你身上这烟味这么浓,待会别再被客人给骂了。”
归正此次一起去的有七八个蜜斯,指不定那几个客人还看不上我呢。
我被他的眼神吓住,手也不自发放开,他持续向里伸,他竟然想用手直接鄙人面拨弄,我脸上发烫,又羞又愤,挣扎着就要起家,这他妈是个变态啊!
吴威带着那三个没被挑中的蜜斯关上门出去了,我们几个坐在他们之间,小琪很放得开,笑着一个劲儿的劝酒,和边上阿谁男人玩的很和谐,我偷瞄的时候看到过几次,那男人的手一向在小琪的大腿上摩擦,拨弄,手还时不时的要往裙底伸。
待一根烟抽完,时候也差未几了,我在这夜场里也就和小琪干系好些,她四周看了下,特小声的凑我跟前说,“小然,等会你可别再顶撞了客人,威哥对你有定见好久了。”
我本来还想去换衣间换身衣服,可说着,一个办事生就跑来传话了,“哎!姐姐们!威哥发话了,说那几个大人物已经到了,让你们几个去317包间呢。”
我们这的蜜斯月入几万的很多,总之只要会说话,会来事,长得能够,会奉迎工头,那就能赢利,最首要的还是得听话。
我“嗯”了声,想起吴威那副浪荡的脸,我就恶心,另有前次他手抓我胸的时候,要不是我缺钱,还想在这行做下去,指定和他闹翻。
吴威说完这话,就瘸着腿出去了,我身边几个姐妹儿小声嘀咕着,我也懒得听,不过又是哪个老总,哪个经理,哪个当局官员的,我自顾自的拿起桌上的烟,点了一根。
而我现在地点的这家夜总会在东莞上面的枝江市也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这里打仗的都是上层社会人群,一早晨顺手洒个几十万几百万的富豪数不堪数。
我和小琪并肩走着,我问她,“小琪,香水带着没,给我喷点。”
我没持续看,我呆坐在沙发上,眼镜男俄然靠过来,一把将我抱在怀里,让我骑在他腿上,我俩这一上一下的对视着,他俄然说,“不懂?”
我内心如许想着,也就淡定了很多,踩着十厘米的高跟,“哒哒”的声音敲击在空中,我们穿的挺透露的,低的胸调和衣,超短裙,乃至都不消哈腰,那抹沟壑都能明晃晃的瞧见。
不过这些处所都是有端方的,入了这行就要晓得,不管欢迎甚么样的客人,都得像是对待本身亲爹亲妈一样去服侍好,在床上更要会讨男人欢心,让用甚么姿式你就得从命,如许才气让男民气甘甘心在你身上费钱。
我觉得本身会如许干到三十多岁,等攒到钱回故乡找个诚恳男的嫁了过一辈子,但夜场里的工头却让我没法称心快意。
老板说过,做蜜斯这行的,最首要的就是听话,还要得体,会穿衣服,会摆姿式,会操纵女人独占的那股子媚劲儿去勾住客人的心,让他们在我们身上撒钱,而此中最忌讳的就是,女人没个女人样,还没陪客人呢,反倒本身身上尽是烟味酒味,让客人厌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