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下巴,要不改明儿等本宫主闲来无事也充几天花魁玩玩儿。
“你自下山后整日为俗事所扰,乐律竟然还未荒废,实在可贵。”
“花公子也在。相公,我做了些吃食给你送来。”
仰着脑袋往嘴里倒酒,大风雅方任其赏识,如果连他这等凡夫俗子都能看破我的假装,那本宫主也用不着在这浑浊的人间混迹了。
“鄙人风扶远。这位兄台非常抱愧,倚醉楼的位子都已经坐满就你这里另有空余,鄙人想问一下兄台介不介怀拼桌。”
长相可谓惊悚的老?扭着腰走到舞台中心,撑着嗓子:“各位客观久等了,明天是我们花仙女人的出台的日子,我们还是老端方……”
固然本宫主非常架空在这类可贵安逸的氛围中与之议论另一个无关紧急的人,可毕竟让女人与生俱来的猎奇心和八卦心机占了上风。
苏逸撩起前襟在我身边坐下,取出匕首在中间箫眼上剜了几下,复又放在唇边试了试音,脸上暴露对劲的神情。
上京,天子之居,各行各业顶尖之地点。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碰到几个二货,本宫主天然犯不着跟这厮计算。拈了几粒花生米往嘴里丢着,眼睛瞅着上面等着好戏收场。
不忿的斜了他一眼,倚老卖老道:“你才多大点儿,就有这么多的感慨。”
“客气了,恰是鄙人。”说着,风扶远已经挤出去自发寻了位子,并脱手为本身倒了杯酒抬头一饮而尽。
苏逸无法摇首,早晓得依她的性子,如何能够安生待在府里。
拍门声响起,觉得是出去送酒的小二便道了声进,探出去的倒是一张有些脸熟的面孔。
“风城少主?”
风扶远用他那双桃花眼毫不避讳的将劈面的年青人重新到尾扫了一遍,视野又在装修豪华的室内转了几转,嘴角微微上扬,对于她的说辞不成置否。
“好说,鄙人花……池,不过是跑江湖的平常之辈,风少堡主自是不必操心影象。”
顾名思义,此乃男人休闲文娱、醉生梦死之地。说这倚醉楼乃百花仙子客居之地“此生不得见花仙,便为男人亦徒然”彻夜恰是花仙登台献艺之日,我这个花妖不去拜见拜见岂不是不敬。
风扶远抹了一把脸:“无碍,也怪这老?长得的确有些……夸大。花兄弟吃惊了,不过这倚醉楼的女人倒是真真不错的。”
倚醉楼的办事非常到位,房间里已经提早点好了熏香摆上了酒菜,卧靠在坐榻上,一面自斟自酌一面透过窗户察看人间百态,贪、嗔、欲,人间七苦这里占了三样,怪不得人家说一念天国一念天国。
吃了个半成饱,本宫主面子薄,再下不去手。因而抹了一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