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母是否俱在?实在姓名叫甚么?多大年纪了?结婚了否?有过几个女人?到目前为止又亲手杀过多少人?他们又都是谁?”
颜舜华尝试着要抓住它,但试了几次都没有胜利,反而是被桌角撞到了手臂,痛得她眼泪都要飙出来。
颜舜华不睬它的抗议,一手提溜着它,一手拿过干布,重新到脚给它擦拭。
就在她觉得对方会知难而退的时候,他却开了口,“双亲早已过世。老太爷给取的名字,唤作‘沈星’,年逾二十,尚未娶妻,并无女人。到目前为止,亲手杀过一百二十三人,并不晓得对方的实在姓名。”
颜舜华撇了撇嘴,自知是不能强行靠近,便哈腰将刚才弄掉了的圆篓捡起来,又将里头的东西重新清算了一遍。这才筹办去睡觉。
一刻钟畴昔,颜舜华终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罢了,你起来吧。说说看,你主子想让我干甚么?”
身影微动。“回女人的话,主子只是头部磕着石头受了伤,现在并没有大碍。”
软糯的嗓音拖得老长老长,乃至于乙一思疑本身是否开端了幻听。
“行,承蒙你家主子看得起。”
颜舜华却耸了耸肩,并不为所动。
“你肯定你真的不想要擦干?明日如果抱病了,我就把你扔到玉带河里去。”
乙一有些游移,明显也不太明白,“主子让送信过来,说您看了信就会晓得。还叮咛部属,女人有任何题目要问,都必须据实以告,有任何事情交代去办,都必须服从叮咛。”
夜风萧萧,虫鸣唧唧。
颜舜华挑眉,将信装复书封。然后便翻开了窗户,低声地问了一句。“谁?”
信头没有称呼。信尾也没有落款,只要两个刚毅有力的大字,“可好?”
她深思了半晌,将玉佩放回绣着侍女图案的荷包。
“小丫姐姐,你不睡吗?”
一只小黑狗正猎奇地探出爪子去拨弄荷包,像是对上头的仕女图非常感兴趣一样,歪着脑袋不竭地打量。
颜舜华不惊不惧。把手支在了窗台上,双眼眯起来,看着藏身在黑暗中的人。“别人如何了?被人捅了一刀,死了没?”
缠绕着玉佩的是一根红绳,或许是年初很多的原因,有些微微的退色,轻摸上去,还能感遭到藐小的毛线,应当是被人常常佩带或者动手触摸而蹭出来的。
乙一沉默,而后竟然笔挺地跪了下去。
乙一缓慢奔了过来,长臂一捞想要拿回荷包,岂料小黑狗却咬着荷包,猛地蹿下了窗台。(未完待续)
“主子说,如果女人能够帮手将这块玉佩交给颜家宗妇,他会感激不尽。”
“乙一见过女人。”
颜舜华一怔,旋即踩在靠背椅的把手上,坐上了窗台,挑眉道,“你还真的答复了啊。那如果我号令你此时此地立即脱手杀了我,你也会照办吗?”
胖丫打了一个哈欠,不待答复,就呼呼大睡起来,手上还抱着早已熟睡的小灰灰。
颜舜华双手捏着小花的后颈,与它当真对视着,小花的眼神已经不复慵懒,而是带着些许怒意似的,四肢在半空中乱抓乱挠,时不时还用力闲逛一下,甩了她满脸的水。
“部属不敢。”
她把玩动手内心的花瓣,待得桂花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