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从衣袖中抽出几张纸,推到了严番面前,“这些内容,公子能够看看,不消急着答复,上面写的事情对于严家来讲都是小事。”
自从与暮雨闹翻今后,梁诗诗便住在了这里,这里离着别的花船有些间隔,倒是温馨了很多。
“我只不过恩赐些粥,最后还被她们……不说了,倒是公子所做的,在诗诗看来,才是大事。”
几万担的粮食一旦全数运到北方,便如一场大水袭来,仅仅是动静分散开来,就足以让粮价瞬息崩盘,一向以来严番部下几个粮商都是高价吃进市道上的粮食,早就撑的难受了,一旦南边粮食出去,他们只能跟着兜售。
“严公子很难堪么?如果如许,我倒是能够另找买家,北方这么多大族,我多找几家,总有情愿的,至于严家的今后,我倒是想看看会落得如何?”
蒲月的上京,洪记的粮铺还是开着,本来的粥棚却都在几天以内撤的洁净,取而代之的倒是6续开张的粮铺,粮价也与洪记相差无几……
梁诗诗有些惊奇的转过甚来,茶已经在泡在茶壶里,浇了第一遍热水,“那些粮商呢,总不能也是如此吧,他们做了这类恶事,到头来还是安然无恙?”
“小事?”严番翻看着纸上的内容,“这是他白叟家的意义?还是你的意义?”
“哦?”李怀看着对方,“看来南边的动静,公子已经收到了,我华朝可贵有此大捷啊!”
“以是才说对于严家来讲只是小事,不管你我入了这个局,便都是一颗棋子,总要做好本身的事情,严公子觉得如何?”李怀叹了口气,伸手为他满了一杯,“好自为之吧。”
“严公子这张嘴还真是……”李怀端起茶,看着一脸调笑的严番,缓缓的吐出一个字:“臭”
“你疯了么?”严番重重的将茶盏落在桌上,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劈面的少年,内心已然有了几分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