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日请皇后娘娘将你召见入宫,为的便是和你筹议这件事,信赖你也是个聪明孩子,该明白我话里的意义是甚么,你的身份承担不起世子妃的重量。”
皇后眉头微蹙,傅新桐瞧在眼中便晓得长公主接下来的话,绝对不会是甚么好话,明天特地把她从宫外宣召出去,又带着清华郡主在身边,开口就问她和顾歙的婚事,看来长公主殿下对这件事情很有设法,仿佛已经做出了决定。
皇后的劝止让长公主神采一变,不过很快就规复过来,笑着说道:“先前娘娘也说了,这里都是一家人,说话也就没那么多顾忌了,有些话如果不摆下台面来讲,又如何能让别人听明白呢?我们说的再多,但还是要与当事人筹议筹议方能成嘛。”
萧氏也感觉很奇特,猜想道:“皇后娘娘是顾世子的亲姑母,召见你,应当与顾世子有关吧。”
傅庆昭回到肃州以后,就接到了朝廷的调令,让其将肃州统统转移新任以后,便回京述职,前后花了一个多月的时候,傅庆昭再次回到了都城,而这一次不是临时的了,回到都城以后,吏部便将中书省的旨意传达过来,皇上着任傅庆昭为户部侍郎,正四品。
“畴前我就传闻九mm的女儿是个标致的,现在见了,只感觉比传闻中还要更标致一些呢。”
经萧氏这么一提示,傅新桐才想起来,宫里的皇后娘娘顾氏,是顾歙的亲姑母,顾歙和本身订婚以后,皇后娘娘召见她仿佛也没甚么奇特的。
这番话说出口,让皇后顾氏不测的对她递来一抹惊奇的目光,而安荣长公主听了,脸上却再也挂不住慈爱的笑容了,嗤笑了一声吼,对傅新桐冷道:
傅新桐上前对三人施礼,不卑不亢,仪态端庄,令人挑不出弊端。
而顾傅两家的婚事也在此被推上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之上,在这方面,傅新桐的感受最为深切。
傅新桐一愣,目光往皇后娘娘那边看了一眼,只见皇后娘娘正兀自端着茶杯喝茶,仿佛没有瞥见傅新桐递畴昔的扣问目光似的,傅新桐收回眼神,沉着着法度来到了安荣长公主面前,安荣长公主牵起了傅新桐的手,说道:
“都是一家人,我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新桐你与顾世子的婚事在我初听之时,便感觉不是太安妥,你们身份差异太大,你的母亲虽为我的mm,但是至今却无封号,更别说你的身份了,若不是这身血脉,你也只是一个浅显的官宦之女,而顾世子倒是镇国公府与承恩侯府的后继之人,将来两府之衔都在他身上,可谓身份尊荣非常,如许的身份,该娶一个能与之婚配的女子为正妻,你说对也不对?”
御花圃中,皇后顾氏坐在凉亭的主位席上,身边坐着一名三四十岁的女人,华服尊荣,看着非常严厉的模样,她身后站着一个聘婷少女,竟是清华郡主,傅新桐一下便猜出了这位华服妇人是谁,定是清华郡主的母亲,安荣长公主殿下了。
安荣长公主的语气已经有些轻视了,换做其别人,只怕气也要气死了,但傅新桐的神采看起来却像是毫无波澜,只听她用字正腔圆的声音,对安荣长公主回了一句:
安荣长公主固然对傅新桐问出了这个题目,但仿佛并不想让她答复,只听长公主接着又道:
傅新桐在商素院里,看着萧氏,不解的问道:“娘,皇后娘娘为甚么要召见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