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新桐用心激愤周氏的话一出口,就引发了周氏的狠恶反应,她不能容忍有人戳穿她的脸孔和说她不美,这是她的两个不能触碰的死穴。
说到这里,周氏笑了:“哼,你还是不要过分自傲的好。他的号令又如何,他不想杀你又如何,别说你了,就连他都被我拿捏在手里,我让他干吗,他就得干吗。”
“怕甚么,吃饱了饭,拿帕子擦嘴罢了。”
“作为你姐姐的替人活了这么多年,你可真没意义,可饶是你万般尽力,也没法将你姐姐从顾兴卢的内心摈除出去,贰内心想的,念的还是是你姐姐,就算你在身边服侍十多年,谨慎谨慎,为他生儿育女,但是你在贰内心仍旧甚么都不是,他看着是将你扶正做了侯夫人,但是却连个五品诰命都不替你挣,他这是拿侯夫人的位置哄你玩儿呢,就为了让你代替你姐姐在他身边多待些光阴,让他安慰安慰相思之情,也就是你,傻不拉几的跟了他这么多年,被一个驰名无实的名分戏耍至今。”
周氏气极了,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将桌上的碗具杯具尽数扫到地上,然后又奋力将傅新桐面前的整张桌子都给掀翻在地,可神采倒是没有了先前的暴怒,只见周氏俄然桀桀怪笑起来,指着傅新桐说:
“不吃了?到底还是不敢吧。”
傅新桐惊觉回身,就瞥见不晓得甚么时候出去,满脸胡茬,神情阴沉蕉萃的承恩侯顾兴卢,两只眼睛里透出星点冰寒,让傅新桐莫名的想到荒漠中受伤的野兽,她没有看到过受伤的野兽,但想来目光就是如许的吧,傅新桐捂着嘴刚要跪下请罪,就见顾兴卢做手刀打到傅新桐的颈项,傅新桐不堪重力,认识昏死畴昔。
顾兴卢真是疯了,将帝妃的画像藏在本身书房里,摆布本来有书架挡着,推开两边的书架上摆放着两张信纸,傅新桐走畴昔拿在手里,随便低头看了看,但她的重视力仍旧放在面前的这副画像上,看得出来顾兴卢对这画像很宝贝,但是为甚么他明天出门的时候会健忘将之遮起来,这才被突入的傅新桐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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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顾歙千防万防,终究也没有推测他们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行动至此,他们早就在顾兴卢的身上埋下了伏笔,只等着现在这一招。
傅新桐本来还在担忧,因为不晓得如何回事,但瞥见了周氏,她就明白了统统。
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放到米饭上,傅新桐便温馨的吃了起来,周氏看着她不像是假装平静的模样,而是真的不怕,安静的吃下了小半碗饭,然后放下,周氏立即凑上前说:
傅新桐眼波一动,直觉奉告她,顾兴卢的书房里有奥妙,现在别人在镇国公府,她如果溜出来看一眼,也不会有人晓得,说不定还能发明一些对顾歙调查无益的线索呢。
“你是不是说,侯爷这几天全都在书房里,哪儿都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