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新桐昂首看了一目炫坊的牌匾――皓兰轩,劲瘦的字体非常凌厉,却又透着难言的漂亮超脱,如果将字与人联络到一起,方能体验那句‘字如其人’是甚么意义。
傅新桐的坦白之言叫顾歙不由表情好了起来,非常可贵的勾起一抹含笑,使他冷峻的容颜凭添了色彩,如春山一笑,风景恼人。
傅新桐的话让顾歙并没有感受很不测,因为这女人年纪很小,若说会养兰,看兰不免叫人感觉有些托大吹嘘;若说感受,固然听起来更加虚无缥缈,但顾歙却更信赖些,因为他晓得,有些人的感官确切会天生比普通人活络。
稚嫩的脸上暴露了竭诚光辉的笑,一口明白牙叫人看着舒畅。
傅新桐见顾歙如许当真,也不敢打搅他,悄悄的立于一旁。
“那……可另有救?”
“公子……收了花?”
“有救,将之放在我这里至夏季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