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新桐没直接把‘有些人’明说出来是谁,但是府里管账的人就那么两个,畴前是三夫人宁氏,现在是老夫人段氏,宁氏不管账好几个月了,那就只剩下老夫人段氏一人了,这个端方无庸置疑,必然是她那边窜改来的了。
“你说说你看,小女人家家的,如许好强做甚么?山里多冷啊,又赶高低雪,本身不晓得照顾本身,现在可享福了吧?”
萧氏也不含混,虽说山头只要八万两,但是她还是从账房支出了十万两交给了傅新桐,八万给做她购地之用,残剩两万给她周转,虽说银子送到傅新桐手中的过程很轻松,但为了这十万两银子从府里账房支取,萧氏与老夫人那儿另有一段说辞,这事儿傅新桐也是厥后才听傅安提及的,总之有些波折。
“娘,我没事儿,您别担忧了,我睡睡就好了。”
萧氏点头:“哎,我晓得了,辛苦你了。”
“实在也没甚么,就是我今儿去账房支银子,拿的是夫人的对牌,管账的老刘却不认,非要我去主院里找老夫人要伸开银的便条,我只好去了主院,这才担搁了时候,我就是想问问夫人,是不是府里的端方有了窜改,我不晓得还是如何的。”
这个题目,傅新桐也在想,上一世她印象中可没有这么一出,因为上一世的现在,应当还是宁氏管家,二房若想用银子,都是直接去取便能够了,这也是为甚么,上一世蔡嬷嬷能够偷偷卷走萧氏那么多银子的启事,因为萧氏对她完整信赖,只要蔡嬷嬷去账房开口,三五八万的银子随便支取,蔡嬷嬷花了很短的时候,拿了钱就分开了傅家,萧氏胡涂,常日里从不对账,比及年底账房盘钱的时候,才发觉这洞穴有多大,可当时候蔡嬷嬷已经卷走了钱,不知所踪了。
傅新桐每天来回山上山下两三趟,云熙山阵势颇高,青石板自山脚下连绵而上,走一趟不带喘、息的话,也得要半个时候,傅新桐亲力亲为,就连傅安都敬佩傅新桐的这股子干劲儿。
但傅新桐浓浓的鼻音一出,都不消萧氏说话,她就已经料想到成果了,公然,只听萧氏没好气的回道:“给我诚恳待着,等来岁春日里再说吧。”
傅安摆手说不敢,神情有些踌躇,仿佛想说些甚么,却又不晓得如何开口,傅新桐长于察言观色,对傅安问道:
萧氏没反应过来,傅新桐倒是精怪:
“但是,我们取的都是存在公中的私银,这回我让你取的还是我的嫁奁银,为何每回还要去主院要便条呢?这端方甚么时候改了,我如何也不晓得?”
萧氏蹙着眉头表示这统统连她都不清楚,傅新桐和傅安对视一眼,两民气中都稀有了,有些话傅安作为下人不能明说,只能由傅新桐来讲了。
“还能为甚么,就是有些人嫌我们二房花消大了,想节制了呗。”
“房间里闷的很,我想去云熙山看看。”一病好多天,山上的花儿们也不晓得如何样了,虽说也有专门的花匠留在山上照看,但毕竟有些放心不下。特别另有几株她亲手培养的名种,也不晓得出芽了没有。
第37章
“我们二房花消大,可用的都是本身的钱,也没有给千米添任何费事,如何之前能随时支取,现在就不可了呢?”
傅安将内心的迷惑全都说了出来,这下萧氏就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