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就被傅远给打断:“不是明天,是现在!立即!多派些人,趁着夜里没人,给我全都退归去!其他甚么都不消说了。”
傅远送走李大人,在书房踱步半晌后,就去找段氏,干脆直接道:
“有变?为何?这,不是韩大人亲身上门提亲的吗?莫非就因为上回桐姐儿对他无礼一事,可这事儿,老爷不是亲身上门赔罪,韩大人也接管了,还送了聘礼,如何俄然又变故了呢。”
段氏正在喝参汤,听了傅远的话,就屏退了摆布,上前问:“退归去?就……一点没有回旋的余地了?退归去了,韩家只怕真的再不会上门了。”
傅音渺回想以后点头:“没错没错,就是他家,是……吏部侍郎吧。”
傅新桐在旁听着想了想:“李家?莫不是吏部的那位?客岁正月里,我们还曾去李家给他家的老夫人请过安,拿了两把银果子,是不是他家?”
傅远当然晓得这个事理,但是现在的环境不容他踌躇,李大人的话已经说的很分了然,他乃至连一声‘大人’都没有喊,直接叫的韩玉庸的名讳,可见韩玉庸底子不是抱病,而是出了事,被擒了,现在应当在吏部审理当中,以是李大人才好些天没有回家,可见韩玉庸出的事绝对不小,此时不退,比及韩家的事情给爆出来,他傅家也得蒙受连累也说不定。
春桃走了以后,傅新桐对画屏问:“她如何了?”
“别问了,我去李大人家一趟。”
傅新桐的话让傅音渺和萧氏都白了一眼,特别是萧氏,只听她说道:
可贵没有劝,同意了傅新桐的要求。
春桃仿佛很想吵架的模样,但碍于傅新桐在场却不好开口,捡起了盆子,就施礼出去了。
自从傅新桐重生以后,固然房里还是是画屏和春桃服侍,但很较着的,傅新桐更偏宠画屏一些,去比较隐蔽的处所,都只让画屏伴随,春桃大多都是在家里看家的,而这统统,并不是没有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