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波向大汉他们摆摆手,接着又走近三人,柔声说道:“奉告我实话,这是你们独一的机遇。除非,你们想死在这里。”
胡同内里的一名大汉扭了扭脖子,甚么话也没说,从衣下抽出一根圆圆的木棍,别的几名大汉也将随身的棍子抽了出来,没有人说话,几名大汉不约而同的疾步上前,抡起棍子,对着两名青年就是一顿乱拍。
大哥,我们真的不晓得啊,这药是老迈让我们买的,我们也不晓得是给谁用……”
“是冰哥!韩冰!”青年答道。
青年手脚被捆,动也不能动,感受本身的半张脸都已经麻痹了,耳朵里嗡嗡直响。
这还叫客气?看着火伴的脸都快肿成猪头状,别的两名青年悄悄打个暗斗。靠边的那名青年咽口唾沫,颤声说道:“堂口里的纱布另有很多,但是用的太快,老迈让我们多筹办一些。”
三名青年皆是一愣,随后齐齐点头,异口同声道:“不晓得。”
三名青年此时皆是满头是血,被拿掉头罩以后,惶恐的环顾四周,见本身被关在一处封闭的空间里,而四周又都是陌生的凶暴男人,一各个又惊又怕,神采惨白。
几天来,6寇始终没有出堂口,倒是南洪门的帮众们常常出来,或是买写平常用品,或是买些吃的东西,带回堂口。刘波悄悄心急,抓不到6寇的行迹,就确认不了他是否有伤在身,而东哥那边还在等本身的动静,这如果一向拖下去,本身如何交差?
刘波看了看他们身边装满纱布的大包,疑声问道:“你们堂口里的纱布不敷用了吗”?
四周的大汉们立即会心,随后从集装箱的角落里各抓起一根钢管,一步步向三名青年围拢过来。
“啊--”
“恩!”刘波应了一声,再未多话。
刘波微微一笑,道:“答复我的题目。我的兄弟不是每次动手都这么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