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趁着火焰把蜡烛扑灭,这才看到桌子中间有一串血滴,一滴一滴血珠一起伸展到里屋的寝室。那些血滴在亮光下恍恍忽惚,像是在活动普通。
像是一段电流的滋拉声响起,然后我又重新说道。
“奶奶?”我问到。
我觉得是病得太重目炫了,便揉了揉眼睛再去看那人。
得了奶奶的恩准,我也忘了本身发热的事,满脑筋都想着待会如何耍,便这么稀里胡涂地跟着他们去了夹子河。
我俄然明白过来,这不是阿谁女人的梦,而是她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婴儿的梦。
大半夜的,我还真有惊骇,但是还是提了提胆量,拿着蜡烛走到了门边。
奶奶走路没有声音,又是黑灯瞎火的,我是既听不见又看不见,内心多少不放心便喊她,“奶奶,你扶着我走吧。”当时我家很穷,还没有电,就连蜡烛都是省着用的。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迷含混糊间听到了门外有老鼠“吱吱”乱叫的动静。睁眼一看,屋里黑灯瞎火的,怕不是睡了一天,又睡到了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