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像......”我俄然间恍然大悟,“像那老树精变幻成的那张鬼脸。”
“余爷,如何办?”
本能的,我好想预感到了甚么,又问她,“小丽,你如何会在这里?”
我手里的是瘦子,那前面的是谁?
她顿了一顿,“都说女人忘不了第一次的男人,没想到男人也忘不掉第一次的女人,还是说恰好就你是个痴情种?对了,你从小到大也没少偷看我沐浴,那就必定是个痴情了我好多年的痴情种了。”
瘦子摇了点头,“你再看它的姿式像甚么?”
金瘦子闻言摇了点头,“山魈固然是精怪,但是说不上善恶,本性倒是更像是只猴子。你说猴子是善是恶?”